景行知不到十分钟就从浴室出来了。
从酒柜里拿了一瓶红酒,拔出木塞,酒红色的液体顺从的流入高脚杯,托着底座,静静看着客厅的一角出神,等着他的小姑娘出来见他。
“咔哒~”浴室门开了。
景行知回神,应声回头。
小姑娘迟迟不出来,男人放下高脚杯,站起身,缓步走向浴室。
浴室很大,空间里弥漫着丝丝水雾,衬得小姑娘身形更小了。
小姑娘洗过澡的脸上白里透红,随意扎了一个丸子头,露出白嫩纤细的脖颈,没扎上去的发丝浸了水,成一簇一簇的黏在脖颈上,有些狼狈。
“景医生,你这里没有发箍。”小姑娘听到脚步声回头。
又回到了景医生的称呼。
是了,他这里没有女性用品,更别说发箍了,怪不得有些头发没扎上去。
小姑娘身上穿着带有他气息的睡衣,让他莫名兴奋,睡裤有些大,小姑娘挽起裤脚,露出白嫩笔直的小腿。
“怎么迟迟不出来?”
“我洗衣服呢~”
“扔洗衣机就…。”“好”字还没有说出来,景行知就顿住了。
小姑娘手上拿着的,是她的贴身衣物。
“轰———”
某个念头闪过,景行知猛的拉起叶顷伊,看着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流入睡衣下的某一归宿。
这是没脑子是吧?
看到小姑娘娇娇的哭他就已经不忍心了,都做好了今晚就只是盖棉被纯聊天的准备。
结果呢?
他的小姑娘穿着他的睡衣,里面是空的。
故意勾他是吧?
“你没穿?”景行知嗓音有些危险,还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混合着兴奋、克制和某些不为人知的刺激,景行知都没来得及去辨其中有什么情绪。
“啊-你不应该有么?”小姑娘应得很干脆,没有扭扭捏捏的样儿。
我有什么?我的公寓连个母蚊子都进不来。
指望他这里有女性贴身衣物吗?
“没有吗?”叶顷伊看景行知的表情僵了一下,傻乎乎的问道。
景行知气笑了,把他想的是多不堪才会随随便便带女人回来?还会有女性贴身用品?
“你先洗,我下楼去买。”景行知被她气的不想说话了,现在和她犟着辩解自己从没带女人回来还不如先去给小姑娘买贴身衣物,免得失控。
这么傻,在不了解的男人家里洗贴身衣物,幸亏今晚是他。
叶顷伊没说话,默默转身蹲下继续洗。
楼下小区的超市里。
景行知随手拿了一次性内衣物,日常生活用品,临结账的时候,瞥了架子上显眼的东西,随手拿了包特大号。
备着,万一有用。
景行知虽然克制着不去想,可正常生理反应,他控制不住。
万一控制不住,有这儿玩意儿就不扫兴了,一切顺理成章。
可他就是怕她哭,不然今晚也不会克制了。
清楚的知道自己栽了。
“换上,洗完就过来。”
叶顷伊脸色通红的接过袋子。
景行知笑了笑,还知道脸红,他都不敢想自己刚刚是多大的自制力才控制着自己说出那句“你洗吧,我下楼给你买。”
景行知有些颓,从来没有过的状态。
景小斯说的沙雕文,喜欢与爱,放肆与克制,好像有那么点道理。
啧-这才几天~就爱上了?
景行知表示怀疑,他一直觉得他对伊伊,是私有物的占有欲,可现在,好像不受控的变了。
今晚,他确实克制了,缘由是怕她哭。
烦气的揉了揉额角,虽然不受控,但他心甘情愿接受,自己的妻子,不爱她爱谁?
叶顷伊洗完晾好从浴室出来,和景行知隔了一点点距离站着不动。
景行知静静看着她,长腿一伸,脚背勾着她的腘窝,小姑娘扑向他怀里,手没处放,好死不死的一手撑在他胸膛上,一手按在脐下三寸上。
“嗯~”男人闷哼一声,手速快过脑速,下意识的抓着小姑娘的爪子移开,再按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