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其瞠目欲裂,那是两个人?
根本看不清是人是兽,就趴在大营里居然没人发现,要是第一箭瞄的就是他......
本能地呼喝兵卒快追。
可是,哪给他追的机会?两道身影眨眼入林,几个呼吸便消失不见。
此时,贪狼卫已然大乱。
追人的追人,警戒的警戒,阿布其足足喘了一刻钟才回过魂来。
太悬了!
可是,问题来了,到底是什么人?
直到追出去的兵卒回报,贼人已入山林。他们又是骑兵,跑不过人家,没追上。
阿布其擦着冷汗,沉吟良久,“营中哨位加倍!他娘的,让人顶上了鼻子都没发现,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就这样,一个下午,阿布其也没心情出营狩猎,就呆在营中未动。
说好了的城下叫骂,还有大营前面扯虎皮,更是无疾而终。
一直到了晚间,又出事儿了。
贪狼卫的布置是两千兵卒值守大营,一千轻骑分成一百个小队,每队十人,在凌霄城方圆百里四处游荡,起到警戒和肃清周边百姓的目的。
这其中,有50队安排在凌霄城西、南两个方向。
因为距离主营太远,晚间不用回营,择地夜宿。
还有50队,则是昼出夜伏,夜间是要回主营的。
可是今晚,就回来四十队不到,有十队没了消息。
阿布其本能地觉得,这事似乎和白天的事有关系。
保险起见,又加了夜哨。至于没回来的,等明日再派人去找。
苦熬一夜,万幸无事发生。
第二天一早,阿布其睁眼就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是吓出毛病来了,严防之下,贼人怎么敢再来大营?
“草率了啊!”
结果,一出营帐。
“哦操!”阿布其踉跄倒退,直接坐在了地上,差点没吓死。
只见营门方向,原本要挂虎皮的位置,整整齐齐地挂着十具人尸。
正是昨夜正门值守的哨兵。
阿布其颤巍巍地走过去一看,又结结实实吓了一大跳。
十个哨兵面目狰狞,死不瞑目,像人皮幡一样挂在那儿。
更要命的是,十个人...都没有头皮。被人齐眉掀了下去,露白森森的头盖骨。
阿布其都快哭了,这是人干的事儿!?杀人就杀人,你割头皮干啥?
“谁干的!?啊?谁干的!?”
阿布其站在营门前,也不管城上的宋人看得见看不见.
手脚发凉,疯癫大叫,语带哭腔,丑态尽露。
“杀人...还...还割头皮...什么东西?他娘的畜生!!!禽兽不如!!”
“别让老子逮...逮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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