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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窦州,丁玄盛这段时间腻味透了。
新来的那个什么什么国公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不说,这段时间竟然开始对窦州的政务指手画脚,整天打着朝庭的旗号,把个窦州城搅合的鸡犬不宁。
你说你一个矿监,管好自己的金矿也就行了,没事插手地方政务干什么,这是你一个外人能插手的么,你以为窦州是什么地方,关中还是河东,什么都照搬过来,也不想想窦州其实只有三成汉民,其余的都是些僚人。
把关中的规矩拿到这里来,简直就是谋杀,个完蛋玩意儿。
丁玄盛突然有些怀念杜荷了,虽然之前与他曾经有些不愉快,不过那都是小事,随着大批长安勋贵的涌入,不管是窦州城还是宁氏一族,都从中得到了许多实惠,收益比以往多了五成不止。
可惜啊,有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看到有人发了财,就想要从中分一杯羹,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与杜荷的猜测差不多,窦琮不负众望,在窦州停留的这段时间,终于是把所有的地方官给惹毛了,一个两个像躲瘟神一样,离他远远的。
偏偏窦琮还并未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继续我行我素,矿山没有矿工就动用州府的力量强征,觉得自己不够安全就调当地府兵,每日纵酒高歌,挥霍无度,简直就是败类中的败类。
这一日,又是一个狂欢的夜晚,喝多了酒的窦琮在管事廖宏的搀扶下回到卧房,推开房门,立刻看到床上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手指粗细的麻绳将她的身体捆的凹凸有致。
“嘿嘿嘿……,小美人,公爷来了。”酒意上涌,窦琮踉跄了几步扑到床边,脸上挂着猥琐的笑,轻轻托起女子的下巴,入眼,是一张吹弹可破的脸,眼中带着惶恐,微张着小嘴看着十分诱人。
胡乱摆了摆手,将廖宏赶了出去,门被关上的瞬间,窦琮已经将坐在床边的女子扑倒……。
往日里那些风尘女子已经让窦琮没了兴趣,一个个的水性杨花,哪里有绑来的姑娘够味,个个野性十足,更能满足他征服的快感。
只是,不管上了头的窦琮也好,灰溜溜退出房间的廖宏也罢,谁也没有注意到,屋顶房梁上面正蹲着一个人,全身上下裹满了泥巴,手里握着一根弯曲的牛角。
被扑倒的女子倒是看到了屋顶上的人,只是她的嘴巴已经被窦琮满是酒气的大嘴堵住,根本叫不出声来。
挣扎,剧烈的挣扎,奈何女子越是这样,窦琮眼中的兴奋之色就越浓,最后更是不管不顾的开始撕扯女子的衣服。
也就在此时,屋顶上的人挟雷霆万钧之势跃了下来,手中粗大的牛角直插毫无防备的窦琮后心。
“啊……”女子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
窦琮好歹以前也是当过将军的人物,身后风声响起,立刻警觉抬脚反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