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的鹰犬,受死!”
听上去很长,实际上交手不过短短数秒,这个时候,其他人才刚刚围上来——他们自是看见了武僧凄惨的模样,也看见最强三人也不是对方一合之敌。
但正因为如此,他们反而悲愤的大喝一声,赫然是不顾性命,提起全身内劲,继续朝着苏昼冲去!
“哇,这里人都这么悍勇的吗?!”
而此时此刻,苏昼伸手,随意的将卡在肉中的剑尖碎片拔下,血肉蠕动着再生——因为周围寒冷的天气,他的自愈力下降了不少,以至于剑尖拔出时带起一点泛着紫光的血花。
看见即便是见到自己武力也依旧毫不畏惧的一行人冲锋而来,他眨了眨眼,有些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你们投降就好了,我不杀人的——那光头我等会也会给他治好……”
“魔卫!这个自愈速度,甚至是魔将!”
“魔头,你究竟杀了多少人!”
但是看见苏昼快速再生的一幕后,他接下来说的话就全都被忽视了。而这种异常现象,不但没让他们感到惧怕,更是激起这群人的悲愤怒火。
剑客大喝一声,再次冲上前,即便是被挑飞后似乎闪了腰的女性刀客也挣扎着站起来,从腰包中掏出几颗丹丸,一脸下了大决心般的表情就要吞服。
“……我的表现是不是太像是反派了?还是说我真的有什么地方被他们误会的很深?是自愈力,还是蜈蚣十字枪头?”
看见对方视死如归的这么一出,苏昼真的都有点懵了,他真没想杀人,噬恶魔主的神通一点动静都没有,证明对方至少没做过杀良放火这等大恶之事。
但既然对方都打过来了,苏昼可没有留手的习惯。面对那些似乎连灵力运转的都不是很纯熟的普通武者,他只是长枪伸出,随意一抖一震,足够把汽车挑翻的力量便将这些人一个个都挑飞至半空,然后一个个下雨般,以倒栽葱姿势跌入雪中。
即便是那两鬓发白的剑客,也没在他手中走下三招,一对一时,苏昼端住大枪,七尺的长兵器距离优势令剑客再怎么急迫也根本近不了身,而他的十字枪头随着灵力灌输,时不时就能从好几个方向射出半尺长的灵刃,逼迫的对方只能连连闪避,疲于奔命。
想了想,苏昼感觉还是不要拖太久为好,毕竟那边的武僧受伤有点重,倘若真的死了那就是自己的错——于是他手臂一抖,整个硬木枪杆就像是杠杆一样猛地一抬,劲风扫过剑客的下巴。
然后剑客就晕了过去——苏昼的劈空一击习练数月,随手一击也能入木一寸,更别说他这是认真一扫,劲风呼啸比拳皇重拳出击都重许多,哪怕是这剑客也有灵力护体,也挡不住这么一击。
至此,小队所有人全部宣告失去战斗力。
战斗暂时告一段落。
能够看见,苏昼从头到尾,无论是防御还是攻击,都一直站在黒木木桩上,除却整个黒木桩上多出两个约莫寸许深的脚印外,他连动都没有动过。
“魔兵,我绝不会让你拿我们的命去养你的不死根!”
而见到这一幕,本来想要吞服什么压榨生命潜力的丹丸,行最后一搏的女性刀客眼中升起一片绝望,她无比果决的从腰间取出一把小短刀,直接朝着自己心口倒刺而去——然后就被急忙赶来的苏昼一巴掌拍晕了。
“不是,这些人怎么回事?我也没下杀手吧,怎么自杀都来了?”
甩了下手中长枪,然后将其插回背后的挂带上,苏昼简直困惑的要缓缓敲出三个问号浮现在头顶,他环视周围——武僧双眼翻白,鼻孔还在流血;剑客脑震荡,哪怕是觉醒者没几小时也不可能醒过来,而这想要自杀的刀客估计同样。
至于那些倒栽葱没入雪中的……唉,基本都晕了过去,毕竟苏昼那个时候虽然留了点力气,但也就是不打死的程度,至于那个一开始射弩偷袭的老头,这个时候已经偷偷跑的很远了。
“真是的,跑什么啊……”心中苦闷谁人知?不得不出手将一群应该不是坏人的武者痛殴一顿后,苏昼只能长叹一口气,然后提气高呼:“别跑!给我停下!”
“站住!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