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逻辑思维很强的人,他能看透普通人的心思,但却不一定能看透另一个逻辑思维缜密者的想法。不是分析不出来,而是太过于重视造成的盲区,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得出的答案放在一起,相互比较,看看谁才是那个正确率最高的人。
言归正传,安凌香的话语在继续,她说:“我进入楼梯间之前,看到家里的女仆在厨房里忙碌,我没有和她说话,也不确定女仆是不是有看到我?直接就准备上楼。小责好像在楼梯间里等着我一样,我走进去的时候,他就站在窗口。”
“你确定他当时站定在窗口没有挪动脚步吗?”恽夜遥问。
“应该是吧……我当时没怎么注意看他,小责问起我……”安凌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胀红着脸问:“小责当时说的话我可以不复述吗?那些与案件没有关系的,真的。”
“可以。”恽夜遥看安凌香的神情就可以猜到话中的内容了,所以没有必要逼着她一定要说出来。
安凌香接着往下说:“我们吵了几句嘴之后,我就气冲冲的扔下他上楼去了,本来我到西屋这边就是想与他和解,但是一听到他说话还是那么冲,我的脾气就控制不住了。反正上楼其实也只是个幌子,我只是不想与小责走同一个方向而已。等他进厨房忙碌之后,我就会立刻下来回自己那边的屋子里去。”
“所以……我就停留在二楼走廊前面倾听楼下的动静,我确实没有听到小责和女仆之间的对话,但我听到了小责走进客厅的脚步声,他的的确确是向厨房方向走的,这一点我可以保证。”
“我再确认一次,你是看着傅先生走进了客厅,还是听到他的脚步声走进了客厅?”恽夜遥严肃地问。
“我……我只听到了脚步声。”
“你上楼之前,确定没有看清楚厨房里女仆的面目吗?”
“我根本没有朝厨房方向看,只是眼角瞥到女仆蹲在厨房里面洗菜。”安凌香回答,她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位侦探先生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只能看着恽夜遥的瞳孔寻求答案,疑惑让伤心的眼泪也像停滞一样留在脸颊上,不再向下滑落。
“我当时确实是在二楼停留了一会儿,但我是站在走廊口停留的,小责的房间就在边上,我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在吴兴涵打开门之前,里面非常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安凌香解释着。
恽夜遥分析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对谢云蒙说:“小蒙,现在你觉得,傅责有可能在第二次吵架之后立刻回到房间里扮演吴兴涵吗?”
“如果女仆已经离开薰衣草别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