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他喜欢香香因爱生恨的话,那就更没有这个可能了,傅责宁愿相信他会喜欢苍鹿鹿,也绝不可能相信他会喜欢安凌香这个任性的小孩。
所有的事情像蜘蛛网的丝缕一样参杂在傅责脑海之中,他机械性的维持手里的动作。
为此,我们三番五次吵架,最终,她还是舍下嗷嗷待哺的女儿,选择了离婚。”
“丝瓜花雌雄同株,象征着我和骆玲玲同甘共苦。当年我真的是一心一意这样想的,可惜,我把感情想得太美好了,最后只能自吞苦果。”
“那您这些年就没有想着再娶吗?”米小东问。
吴伟云朝他摆了摆手说:“我有女儿就够了,这些年一个人过也没什么不好,反而让我可以专心研究演技,在事业上有所突破。对了,你们知道小遥前几天来找过我吗?”
“知道,恽先生目前也在参与凶杀案的调查。我们一定会查清楚所有真相的。”
“那就太好了,我终于有机会知道女儿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年的肇事者是一个瘦削的男人。
“吴先生有没有说过她女儿的男朋友姓什么?”
“没有。”
“吴先生知道骆玲玲在女儿死后的行踪吗?”
“他说骆玲玲出国之后的事情他就很少过问了,尤其是近几年,基本上都不知道!”
“好的,小东,那么吴先生还说过其他的什么事情吗?”
“他说骆玲玲和他离婚之后,又结过一次婚,骆玲玲的第二任丈夫姓傅,有一个儿子,现在迁居到外地去了。”
“谢谢你,小东。”恽夜遥说完,把手机转交给了莫海右。
莫海右在听筒里对米小东说:“这几天你们不要再到吴伟云家里去了,就连外围监视的警员都不要布置。
时间已经到了事件发生的第二天晚上,等刑警离开之后,吴伟云坐了好久,直到天色团黑才站起身来。他走到墙壁前面,掀开那里挂着的布帘,从缺口中捧出一直藏在里面的骨灰盒。
这个骨灰盒非常奇怪,很小,深褐色,上面也没有雕刻花纹,就是一个普通的长方形木头盒子,上面居然还装着一把锁。
孤独的老人伸出手轻轻拍了拍盒子上面的灰尘,就像是拿着稀世珍宝一样,蹒跚向里屋走去。他看上去心事重重,眉间皱纹深刻,仿佛连饥饿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