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我之前搬来的,有一个画家与他同住。”
“你是本地人吗?”
一声凄厉的犬吠从楼下传上来,冲入恽夜遥的耳朵里,他看到了那只躺在一楼和二楼之间,突出的窗户顶篷上面的白狗,和某个一动不动的事物,恽夜遥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也得亏老天爷帮忙,那条白狗命不该绝,但人是否还活着恽夜遥就不能确定了。收回视线,恽夜遥假装一边拉动窗扉,一边对莫海右说:“小左,一楼的顶棚上好像有什么动物摔伤了,在那里动来动去,等一下我们出去的时候想办法上去看一看,要是能救的话就把它送去你朋友的宠物医院,好歹也是一条性命。”
“你看清楚是什么动物了吗?”莫海右回应。
“看不清楚,你知道我近视很严重。反正看大小像是狗吧!”
“那好吧,你出去的时候仔细看一下,也不要被警察发现了。”
两个人的对话就这样草草结束,吴伟云将年轻男人送走之后,赶紧把大门严严实实锁了起来。
就在两个人刚刚分开,站在大门口的年轻男人,立刻露出了奸计得逞的微笑,‘这一回我看你们查什么查?吴伟云都不说实话,你们永远都不可能知道薰衣草别墅的秘密。小青!可算是被我试探出来了,下一个该死的就是他。’
十几秒钟之后,吴伟云家大门口就什么人也没有了,年轻男人已经匆匆回转他需要留守的地方去了,他的如意算盘打得滴水不漏,可万万没有想到,警方此刻已经调查到了企业的头上,离事情真相不远了。罗意凡那边无意之中得到的信息。
所有人之中,除了傅责还在不停的忙碌着家务,其他人都安静的坐在了刑警先生面前。
谢云蒙问:“再来说一说从昨天到现在,邕粟的行动轨迹吧,你们最后一次看到他是在什么时候?”
许青首先回答:“昨天吃完晚饭之后,我就没有看到他了,不知道去了哪里?邕粟应该是最不愿意留宿在薰衣草别墅的人了。”
“我也是,不过我上楼的时候好像听到薰衣草田里有声音,他也许是出去了。”这是文渊的回答。
接下来白芸和安凌香都说自己吃完晚饭之后就没有看到邕粟,回答与许青大同小异。
傅责说:“我应该是最后一个看到邕粟先生的人了,我昨天在厨房里一直忙到十点多钟,在七八点钟的时候,我看到好像有人坐在薰衣草花田里。
谢云蒙带着薰衣草别墅的男主人走向东屋,路上,谢云蒙发现一大片薰衣草花枝被剪得稀稀落落,问他:“这些就是昨天你为了扎花束剪的?”
“是的,昨天因为时间来不及,我就近剪了一些花枝,如果没有发生那么恐怖的事,香香一早上就该对我发火了。”傅责苦笑着说,他对自己女朋友的小孩子脾气显得挺无奈。
谢云蒙没有接他的下文,这是他们自己感情的事情,与他无关。现在,谢云蒙只想知道,每一个人都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到底他们之中谁和谁与当年的车祸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