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鲁卡的概念里,这种半夜起来给大家准备早餐的家伙,一般都是部队里最弱的倒霉鬼,任由所有人欺凌,才会被摊上这种脏活。
想到村民们惨死的景象,伊鲁卡坚定了信念,摸出了苦无,悄悄的向着杀鱼佬的背后潜行过去。
“八刀我自断根,九刀从此**不沾身……”杀鱼佬越唱越嗨,锋利的小刀不断的将鱼腹剖开,压根没有注意到背后有人偷袭。
“西内!”伊鲁卡高举苦无,猛的扎向杀鱼佬脆弱的后脑勺。
铛!!!!
伊鲁卡甚至感觉自己是一只全力冲刺的猎狗,一头撞在了石头上,两只手被震的发麻。
“妈蛋,谁人拿石子扔老子!”白木赶紧摸了摸自己后脑勺。
“石子……”伊鲁卡崩溃了,一股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膝盖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恶名远扬的忍刀部队,随随便便出来一个杀鱼佬就这么强的吗?自己的全力攻击,居然被说成小孩子丢的石子?
白木扭过头看了看,却发现伊鲁卡手里举着一把苦无,浑身都筛糠一样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这家伙又回来了?偷袭就是他发起的?这家伙胆子这么大的吗?”一连串的疑惑在白木脑海里浮现。
算了,给鸣太子一个面子,就当没看见吧。
白木摸了摸后脑勺,装出一副迷茫的样子,嘴里还嘟囔着:“也没人啊……谁扔的石子……”
“???”伊鲁卡懵了:“他……没看到我?”
“赶紧杀鱼吧,一会来不及了。”白木自言自语着,又转身杀鱼,希望伊鲁卡实相一点赶紧跑,死神可不会奢给他第三条命。
“十刀我从此不当人……”
“莫非……我觉醒了透遁?”伊鲁卡看着自己的双手,想起了月光疾风的血继限界,据说在高度的压力之下,很多人都能在压迫之下觉醒一些能力。
自己临危觉醒透遁,这也很合理!
“再试一次!”伊鲁卡竟然绕到了白木面前,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白木视若不见。
伊鲁卡干脆在他面前手舞足蹈的起舞。
“这家伙怕是被吓成傻子了吧?”白木狂翻白眼。
“看来真的看不见我……再试最后一下。”伊鲁卡走到河边,抱起来脑袋大的一颗鹅卵石走向白木,高高的举起。
白木眼角疯狂抽搐,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西内!!!”伊鲁卡将鹅卵石重重的砸向白木的脑袋。
“好累啊!”白木突然的向后一倒,伸了个懒腰。
砰!!!
石头重重的压在了伊鲁卡自己脚上,疼得他头发都变成了刺猬状,还是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
“这下玩够了,可以走了吧?”白木内心想到。
伊鲁卡终于拖着肿起来的脚趾头,一瘸一拐的离开。
白木摇了摇头,叹气,杀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