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乃宇垂头无言。
“你走之后,老爷我又没人热被子了,晚上脚冷怎么办,没人端茶送水怎么办,有鬼上门害怕又怎么办,狗编辑催稿我又懒得写怎么办……”
“说来这么久,我还没偷看过一次你洗澡换衣服,也没让你穿上水手服和渔网袜,想想真是遗憾……”
“别走行不行?”白木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着。
“……你要放我走……?”野乃宇看着手上还没干涸的血迹愣住了。
“我可没办法杀掉一个肚子里有过我骨肉的女人,别走行不行?”白木勉强的笑了笑,第二次发问。
“……抱歉,我是木叶的人……”野乃宇咬着嘴唇,心里乱的跟塞进口袋的耳机线一样乱。
“好吧……反正就算留下来也没有那种偷偷摸摸刺激的感觉了,你走吧,忍界好看的腿这么多,又不差你一双。”白木转身端起桌上的山蜂酒饮着,提着三把刀下山而去。
“别想着嫁人,也别谈恋爱,等哪天想你了,我就去木叶抓你回来当奶妈……”
“在志村团藏手下要是干的不开心,那就写点稿子骂骂他。”
“要是什么时候不想在他手下干了说一声,我打穿木叶也把你接过来。”
“之后你的世界里就没有我对你指手画脚了,一定要幸福啊!”
白木横担着长刀缝针,一路喋喋不休的走下山去,那背影潇洒的就像是一条狗。
野乃宇牙齿紧紧的咬紧嘴唇,眼泪止不住的留下
……
忍刀部队和游击部队的战斗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白木漫步在浓厚的血雾其中却如同过客,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
鲜血几乎洒满了这片矿山森林的每一寸土地,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在厚重无比的浓雾中,哪怕训练有素的雾隐忍者都很难分清方向,被完完全全的分割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战场。
本来木叶还由几名日向一族的侦查忍者聚集起了几个班抱团反击,但是偏偏碰上了林檎雨由利这样的疯丫头,拖着雷刀牙将他们切割的七零八落。
桃地再不斩无愧于“不斩第二刀”的名字,如同雾鬼一般神出鬼没,嘴里说着一些“这刀砍你脖子,这刀削你弟弟”之类的骚话,然后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人背后,一刀断首。
侥幸活下来的人纷纷心有余悸的称其「骚话鬼人」,只不过桃地再不斩只承认后面两个字,而且下定决心,以后听到他骚话的人,一个都不能活。
一边是捉迷藏一般的战斗,一边是巨大如山的蛤蟆文太,抬头根本看不见它的身型,只能听闻巨兽雷鸣般的咒骂,仿佛骂人能增加输出一般。
干柿鬼鲛和鬼灯满月都是年轻一辈,对上自来也这样的忍界资深老司机还是显得经验有些不足,只能用着庞大的查克拉量死撑着,也不可逆转的渐渐的落入下风。
这一战一直从下午打到了午夜,直到猿飞新之助拖着重伤的残躯回来,拉响了撤退的信号弹,这才让这两只部队分开,留下了满地的尸体,双方都没能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