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有更加简单容易甚至绝对“保险”的做法,那就是利用她能掌握到的资料,“挖掘”出一些让她有足够把柄的人,再为她所用。
这些把柄一但公之于众,那么这些人必将承受万劫不复的境地,有这种效果的把柄,不怕不听话,也不怕嘴不严实。
甚至一些“不寻常”的事,都不需要估顾及了,因为悬在头上的刀肯定无时无刻不让人对她“忠心耿耿”。
虽然这样一想看似好处多多,对她而言想搜集到“把柄”不算难事。
但闵希却认为,这样做不亚于与虎谋皮,和魔鬼做交易的人,即使可以赢藏在黑暗地下肆意生长,可一但光线照到地下,那就会连带损失更多。
遮羞布被揭开时,才发现所有一切顷刻间崩塌,挽救都没有余地。
在这件事上闵希也是这个想法,虽然对她来说极其缺少人手,更却嘴巴严的人手,但一个人连品行都信不过,她实在不认为能够安心将这一份心血交给对方打理。
再说,任何把柄,只要她能知道,这个世界就不存在完全没有第二个人知道的可能,万一别人也用这些把柄威胁对方,那么她就更加岌岌可危。
所以这种“极端”的选择都是她最先排开的,当然,一开始郑国乾也不是她主动寻找的手下,正好遇上这样一个孝心且人品极佳的人,这是她的幸运。
不过这种幸运再次发生的概率……
想到这里,闵希看到王秀芹朝她这里走来,就停住了思绪问道:
“王姨,我想和你打听一件事。”
王秀芹检查了地面的情况,对闵希的打扫工作一如既往很是满意:
“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你王姨,王姨在一中也干了不少年了,比不少老师都知道的多些。”
听到这话闵希面上笑道:
“那成,我想问问历届高一有没有学生申请不住校的?”
王秀芹没想到闵希要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有是有,不过好像都不成功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闵希闻言有些失落,如果没有这方面的案例,她难不成高一整个学年都只能住校了?
就算要和校长谈判讲条件,也需要有人申请成功过,不然为她开这个先河,如果她是校长也是不可能答应的。
“就是校外有点事需要处理。”
王秀芹听出闵希不愿意多说,也没计较,刚想说什么,却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想起来了,这些好像是有一个人申请外宿成功过得,不过那人也是在高二下学期申请成功的。”
闵希追问:
“是谁?王姨知道那个学生为什么能外住吗?”
半个学期也够了,只要她能满足同样的条件,想方设法把时间提高到更多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知道,这人就是你们现在那个学生会会长,原因好像是因为高一上学期次次考试都第一吧,当时是校长开会当着全校师生奖励给他一个不过分的要求,我们正好在大会堂做清洁工作听见的。”
“宁弦?他提的要求是高二走读?”
王秀芹点头,啧啧称奇道:
“是啊,这小孩也挺厉害的,竟然一整个学期无论大考小考都第一,据说不仅仅是总分第一,门门学科都十分优秀。”
闵希听到这话却微皱起了眉,不是因为她认为自己达不到这个要求,而是因为假如她达到了,会产生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