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某想着万一姑娘三月之后还不了这三百两,届时这玉佩便是左某的了。就算还的了,那这几个月左某也能如愿把玩这枚玉佩,岂不是一举两得?”左掌柜说完自得的笑了笑。
温芸娴心中疑虑顿消:“多谢左掌柜坦诚相告。我必会在三月内前来赎这枚玉佩。”
“好,那左某这就给姑娘写下这典当契约,就请这位玉函楼的殷掌柜做个保。”
一旁的殷掌柜摇着头佯装怒意:“左老头啊,你可真是太不仗义了,抢了殷某的生意,还想让殷某来作保啊!”
“哈哈,殷老头,这姑娘舍不得这玉佩。你们又是那不肯宽限的,那自然是由左某来个折中之法。如此一来,你拿了银子,她得了簪子,左某暂时收藏着玉佩,岂不是三全其美?”
“哼哼,三全其美?恐怕就你左老头最美!”
殷掌柜与左掌柜已是多年好友,自是不会为了一块小小的玉佩就驳了老友的面子,虽然他也觉得那块玉佩来历不凡。不过在京城生意场上混的,都知道有些事,能少掺和还是少掺和为好。
由殷掌柜做保,温芸娴与左掌柜签下了典当契约,而后将那枚玉佩郑重的递给了左掌柜。
“左掌柜,这枚玉佩对我来说很重要,还望您能好好的保管。”
“这个自然。请姑娘放心。”
将从左掌柜那里得来的三百两银子交给了殷掌柜,温芸娴如愿的得到了那枚玉簪子。
离开之前,左掌柜还单独将温芸娴叫到一旁。
“姑娘啊,我见你如此看重这枚玉簪子,可见你对它的来历也很清楚。”
温芸娴面不改色:“左掌柜,想要说什么?”
“左某是想提醒姑娘一句。当年的书生,已经今非昔比。这枚玉簪子曾让他颜面扫地,如今恐怕也是他心中的一根刺。姑娘以后可最好莫要再让这玉簪子出现在那人眼前了。”
温芸娴闻言浑身一震。
原来,是因为这样吗?
……
程昕候在厢房门口,听着隔壁的门开了,又从门缝里看到一闪而过的温芸娴和月芽渐渐远去,才打开了房门。
“玟棋,你去楼上跟她们说我不舒服,先回去了。”
程昕说完朝温芸娴离开的方向跟去。
“小姐,还有左掌柜那边。”玟棋在身后提醒。
程昕摆摆手:“那里先不要管了,你上去之后看看她们是否还有什么动静?”
“小姐指的是——”
“有没有派人跟着方才那姑娘。”
玟棋虽不解程昕这么做的意图,却还是点头应下。
程昕来到大堂的时候,高台上的拍品还在一件一件呈上,掀起了楼内一阵阵**。
进来的人越来越多,一眼望不到温芸娴。
梅染指着门口的方向道:“小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