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忽然之间,高昂发现自己能说话了。
既然能说话了,是不是意味着这两个巫师对他的束缚少了呢?
咳了两下,呼吸系统没问题;想活动手脚,还是不行……
“我是谁?我就是你找的那个巫师啊,鄙人正式做个介绍:纳特伦,那位是我的伙伴兼挚友,哈特。”
纳特伦装模作样地行了一个西方的贵族礼仪,这才从桌上拿起了一根小棍棍。
“其实从毕奥博失踪那天我就发现了异常,我就知道一定有一个大恐怖会找到我,所以我提前从伯特利家族跑了出来。可惜的是,那些喜欢喝臭血的笨蛋,竟然无视我的建议,还说什么‘高贵的血族是无敌的’……幸好我跑得快啊,不然我是不是就……用你们东国话来说就是……步了他们的后尘?”
“你也不要惊讶我是怎么知道你是东国人的,因为我会大预言术!”
纳特伦自言自语了一会儿,就好像一个话痨一样,根本不给高昂开口的机会。
“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探究一些真相。”
忽悠,高昂开始了忽悠。
“哦?”纳特伦用那个小棍棍直接捅在了高昂的身上,“咦,还挺硬啊,你穿的什么?”
纳特伦没有回答高昂的问题,反而又伸出手摸了过来。
眼看那只手越来越接近自己,高昂实在忍不住了,张开嘴巴,按照既定的频率轻轻地吼了一股次声波出来。
没下来之前他已经观察过,这里所有人器官的振动频率都差不多,也就是说次声波对他们同样有用。
果真,包括纳特伦和哈特在内,实验室内的所有人员全部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而随着他们开始打滚,束缚着高昂的某种莫名规则,忽然就没了。
形势立马发生了对换,高昂从纳特伦手里夺过那个小棍棍,瞄了一眼:
“硬度可以啊,都快赶得上碳炔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你硬,还是这跟棍子硬。”
话音刚落,高昂就把这跟棍子插在了纳特伦的小腿肚上。
“嗷!”
一声悲鸣,纳特伦发出了震天的惨叫。
“握草,你特么是不是男人啊,至于叫这么大声?”
这一声悲鸣,把蹲在他旁边的高昂吓了一跳,他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巫师,竟然如此脆弱。
不就是腿上多了一个洞,洞里插了一根棍子么,至于么?
“啊,不好意思,次声波有点厉害了,我估计你都快嗝屁了吧?”
透视了一下,发现这家伙还活着,内脏有些许的裂痕,短时间内应该死不了。
如果是平常,高昂根本不会直接下这么重的手,因为他还有很多疑惑需要这个家伙来解答。
可是刚才的失控,让他紧张了,害怕了,所以出手的力度就大了那么一丢丢……
花费了一点时间,高昂把纳特伦的内伤修补了个七七八八,“别装死了,回答我的问题。”
“你们巫师还有几个?”
“你们的能力是什么?”
“你们能力的科学依据是什么?”
“那些手稿是怎么回事?”
“多特家族和伯特利家族,还有什么样的秘密?”
“最关键的是,地黄星上还有没有其他类似你们这样的怪物?”
高昂踩着纳特伦的脖子,一字一句问了一堆问题,“你想好了再说,如果你说出来的答案我不满意,你身体的其他部位,可能还会多几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