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这也不过是个名字罢了,没有必要在此之上多做纠结。
对张浩的赞成,朱厚照倒是再未应答,而是起身凑近他身旁坐了下去,一只手待在他肩膀上,脸上带着贼贼的笑容。
有事直接说便是,干嘛要笑的如此猥琐。
张浩往后挪了挪,道:“陛下有事只管吩咐,臣定当竭尽所能...”
他现在既然已经抱上朱厚照这条大粗腿了,那自然是得为朱厚照做些事情的。
“够意思...”
朱厚照一把拍在张浩肩膀上,随后搭在他肩膀上起身道:“内库中父皇这些年省吃节用攒下些银钱,但营建豹房也是一笔不小的开资,总不能坐吃山空,还需找些挣钱的门路才是,此事上还需你想想办法才是。”
不就是赚钱吗?这又有何难?怎么说他也是穿过来的,肯定是要比这里的人多掌握一些东西的,从他们这里赚钱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朱厚照准备了那么多才说了自己的要求,张浩却是想都没想便答应了下来,道:“臣倒是有一法可以一试,陛下只需把吕家沟村东的那块地赐给臣便行。”
村东的那块地就是张浩和朱厚照去骑马的那片荒地,村中人为之起名东山。
那里没有归属,自是属于朝廷,给谁不给谁的也就只需朱厚照一句话。
“你要地作甚?即便要地也要选块好的吧?那地儿若种庄稼收成也不好好吧?”
朱厚照满是疑问,完全想不到张浩从这块地中如何能挣到银子。
对朱厚照的疑问,张浩颇为神秘,并未立马解答,而是道:“陛下给臣几日时间,臣定能让陛下以最快的速度赚到银子,到时陛下拿八成,剩下的两成让臣用来周转便是。”
银子倒是能赚,可赚了银子后怎么分那可得说明白,总不能让他出力又动脑之后一个铜板都拿不到吧?
张浩说的直白,朱厚照倒也大气,直接大手一挥,还多给了些,道:“地给你,明日朕便下旨把地划分给你,不过只需五五分成便是,朕拿五成,剩下的五成给你,总不能让你白辛苦。”
五五分?张浩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刚才他还担心两成朱厚照都会不答应,没想到一下竟直接多了三成。
张浩欣喜不加掩饰,拱手应道:“多谢陛下,臣定努力赚钱。”
当然得努力了,这可不仅仅是为了朱厚照,也是为了他自个儿。
此事谈妥,朱厚照也是颇为欣喜,重新倒了酒,举起了碗道:“小耗子,你就负责帮朕多赚些银子,往后用银子的地方多得是,豹房之事,朕让刘瑾去做。”
凭什么他挣的钱让刘瑾那狗东西去挥霍。
张浩的脸有些耷拉,也没马上回应朱厚照。
朱厚照倒也不恼,紧接着又笑着道:“朕知你与刘伴伴有些嫌隙,却也并未有深仇大恨,还是可缓解的,就当是给朕个面子,莫要与他多计较了,朕信任你,也倚重他,你二人若是不睦,很多事情也便无法完成了。”
朱厚照这个信任可是让张浩听的心花怒放的,可刘瑾那狗东西后来可是牵扯到了谋反,被杖毙在了午门。
他若与刘瑾交好,那岂不是变成了同党?
张浩没立马应答,朱厚照依旧不恼,端着碗继续道:“小耗子,给朕个面子,如何?明日,朕在宫中设宴,你与刘伴伴作陪,怎样?”
怎么说,人朱厚照都是皇帝,如此三番五次请求,总不能一直驳人家的面子。
先答应着,至于将来如何处置与刘瑾那狗东西的关系,还需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不管怎么说,他都觉不可能与那狗东西走到一个阵营的。
就那头生反骨的狗东西,迟早得走上谋反之路,与他较好还不够他连累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