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微微一笑,命道:“还愣着作甚啊,动手啊...”
“张浩,你...”
张清正要有所行动,陈同罗光特别有眼力劲儿的把他押了个严严实实。
陈同和罗光再没拳脚,两个打一个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哀嚎声,拳脚声,咒骂声交织一起,张浩却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道:“本指挥使告诉你们一个道理,往后不管对谁,只要能动手,那便别吵吵,什么为能动手?那就是可以完杀对方的,明明是自己强于对手,为何还要忍气吞声受对方的气,在自己强大对方时不出手那就是窝囊...”
片刻,张浩才终于挥手,道:“罢了,也不必直接取了他性命,他若能记住这顿打,往后见面躲着走也便罢了,他若记不住,那便见一次打他一次,一直让他记住为止,好了,把他丢出去...”
很快,江辛被丢出了北镇抚司的大门,张清也不顾再与张浩多说,追着江辛而去。
江辛他这般记吃不记打正好,如此他便可以借由他杀鸡儆猴,让所有人都瞧瞧,他张浩可不是以前那个任由人欺负的张浩了。
不怕死的只管上来挑衅。
撵走了江辛,陈同和罗光便找了上来,陈同把外面的传言一一介绍给了张浩,道:“外面那些人都说指挥使年纪轻轻太有魄力了,一言不合就把人揍成了那样,就那伤势没有十天半月的根本下不了床...”
顿了一下,罗光也把质疑说出了口,道:“还有人说,指挥使若能把能动手就别动手践行到底那就更好了,只怕指挥使年纪轻轻抵挡不了那些权贵,他们还说,牟指挥使就是太和善了,锦衣卫走出去都没有丝毫威风了,那些权贵子弟竟敢在他们面前吆五喝六了。”
把陈同和罗光留在锦衣卫看来倒是个正确的选择了,至少他们能了解到普通校尉的心声,如此他便能对症下药以最快的速度坐稳指挥使的位置。
对陈同和罗光汇报上来的消息,张浩也没再做回应,笑着道:“你们两个就待在锦衣卫,尽快融入进来,也要用心随着史开诚学会他的本事,你们两个学他一个,互相督促互相进步,将来可不能比他差了。”
当然,这只是张浩的希望,至于陈同和罗光能学到何种程度,还得看他们各自的本事。
解决此事,张浩便离开锦衣卫准备回吕家沟了。
牵着马才出锦衣卫,张如便从门口的石狮子前闪身走了出来,喊道:“二少爷...”
瞧清楚人影后,张浩才挂起一道笑容,笑着应了声,道:“张伯,何事啊?”
张如脸上面无表情,淡淡开口道:“二少爷许久不曾回家了,老爷喊二少爷回家吃顿便饭。”
怪不得了,他就说张清自试出他的身手后,也不再逼着他比试了,为何今日却又找上门来呢,原来是他老爹让他回家吃饭啊!
张如开口,张浩也没做拒绝,道:“好啊,这几日忙的也顾不上回家,正好有闲也便回一趟吧。”
与家里也没实际断绝关系,算起来,他老爹都派人请两趟了,他也不好再做拒绝。
再者说来,排除原主记忆当中那些不好的印象之外,自他穿来之后,他老爹倒也还帮过他几次忙的。
就冲着这个,这个面子是得给的。
很快,张浩和张如便一道出现在了安乡伯府。
此刻,他老爹和张清都在书房候着,张如把张浩送至书房外面后,便关门退了出去。
在房间中只剩下父子三人后,张景宁便率先开口,道:“你大兄喊你回来,你怎不应?”
就知道不先去吃饭就是要继续掰扯这个问题。
张浩也没什么可心虚的,直接与张清反问了一声,道:“大兄,你拍着良心说说,你与我说了要回家吃饭的事情了吗?”
张清脸色带着些紧张,回道:“没...”
之后,又冲着张景宁回道:“儿子还没来得及说,江辛便与张浩起了冲突,然后江辛便被张浩打成了那样。”
张景宁脸色有些不喜,道:“管教不了的下人不必再留在府中了。”
张景宁话音才落,张清倒是起身直接拜倒,道:“爹,江辛跟儿子一块长大,对他管教不严是儿子的错,儿子往后会好好管着他的。”
张清说的真诚,张景宁看了张浩一眼,问道:“你说呢?”
问他干嘛,留与不留的,与他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