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有人一咬牙,一跺脚,吼道:“二十贯,二十贯了...”
除却行色匆匆的几人,依旧没什么人停下询问。
再低那可就真是赔到姥姥家了。
良久,终于又有人抛出了一个数字,喊道:“十贯,十贯了...”
十贯和五十贯,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凡参与售卖的没有一个心中不滴血的。
他们这些人既希望十贯卖不出,也希望十贯能有人来抢购。
总之纠结的很。
十贯都没有人买?
严家管家心中满是诧异,很快又抛出了五贯。
只要有人来买,即便是五贯,也算是赚了,而且还能偿还东山钱庄的借贷,倒也还不算太亏。
可惜,他此言出口除却遭受了同行几个不明其意的眼神之外,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良久,就是那些投来白眼的其中一人又抛来了一个数目,“三贯,三贯了...”
能赚两贯也是赚啊。
可惜依旧没什么人回应。
原本争相购买的酒具好像烂白菜似的,来来往往之人,连个眼神都没投过。
三贯都没人买,不知是谁直接抛出了一贯。
一贯买进,只要能够一贯卖出,折腾了这么一趟,也不算赔钱了。
可惜与刚开始抛出五十贯的价钱一趟,连个水花都没激起。
一贯都没人买,赔钱卖他们也没办法做主了。
严家管家最先起身,收拢了摆在地上的瓶瓶罐罐以最快的回了府。
以前五十贯的酒具都有的是人争相购买,现在卖到了一贯没有什么人来询问,很明显这是除了大问题了。
这个时候,是该早先想想办法了。
不过就目前来看,他们能想的办法还真的有限的很。
毕竟再赚钱的铺子也不能在短短几日时间,挣到他们借贷出来几十万贯铜钱的利息的。
就像严家的那七百贯,就他们家的那些产业一个月也不可能赚到这么多的。
“老爷,老爷...不好了。”
正抱着小妾吃瓜子的严德志,听到这个喊声,没好气地回了一声,道:“混账东西,你才不好了,老夫好得很。”
骂了一通,对老黄牛一般付出了一辈子的管家这收起了脸色的愠怒,平了平心绪,和颜悦色问道:“有何事,慢慢说,莫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