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然一声炸裂,京城崇文门的一处酒楼发生了爆炸!
而定国公长子徐延庆却也恰巧被当场炸死。
随同被炸死的还有四名刚冲进酒楼的百姓,这四名百姓被很多路人看见手里拿的是大内造的震天雷。
而一股浓烈的火药味也更让人确信是在大内造火器火药的人害死的小公爷徐延庆。
五城兵马司一知道情况后立即就赶了来,而顺天府的人也忙赶了来,东厂的人自然也没落后。
而不知是谁在兴风作浪,很快便有人直接把炸死徐延庆的凶手说成了是刚刚被还自由身的工匠们,因为这起案件与三名朝廷命官被杀的案件一样,都是火器与火药,在加上有人在背后挑唆,所以京城的官民也不得不信是工匠们所为。
这时候,定国公徐光祚也直接跪在了朱厚照面前,哭得是肝肠寸断:“陛下!臣累世勋贵,从来是兢兢业业以奉上,对大明忠心不二,也从不依势仗贵,欺凌百姓,可如今,却不想吾儿竟被这些匠籍刁民如此残害!陛下,您要替臣做主啊!”
朱厚照此时也知道了定国公徐光祚之长子徐延庆被炸死的事,对此,他也感到很头疼和愤怒,先不说定国公乃是徐达之后,大明勋贵中排得上前几的世家,就是徐延庆本人作为国公府嫡长子,其身份也很特殊。
而如今,徐延庆被炸死,一旦处理不好就会把整个勋贵集团也扯进匠籍制度是否应该被取消的事情当中。
“朕已排东厂的人严查,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先起来,回家等候消息!”
朱厚照此时见定国公徐光祚满脸泪痕也只能好言相劝。
“陛下!臣想问,东厂的人能查到什么时候,上次那些刁民杀了朝廷命官,也是让东厂的人查,结果到现在还没结果,东厂的人还把人给弄死了!
如今,这些凶手更是跟着死在了当场,还怎么查!臣今日来求陛下,不是为了求陛下替臣伸冤,臣不管吾儿和他们有什么仇有什么怨!臣只是想请陛下看在徐家为大明有累世功勋的份上,让臣报了吾儿被害之仇!呜呜!”
这徐光祚说着就呜呜哭了起来,铁拳捏得很紧。
朱厚照也没得有了三分火气,冷言问道:“哪你要怎样?”
“臣要那些匠籍百姓全部为吾儿陪葬!是他们这些人害死了吾儿!”
这徐光祚咬牙切齿地说道。
“荒唐!不准!他们皆非害死徐延庆之凶手,皆是百姓,岂能滥杀之!”
朱厚照呵斥了一句。
“陛下!吾儿不能这么白死啊!他可是我们徐家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