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冷笑一声,“李修远这些年,走南闯北,从来没有静心读书过,估计往日所读的书籍,早已经当成咸菜吃进肚子里了。
只要文斗,手到擒来,随手可以镇压他,摘了他广阴乡唯一秀才的名头。
我要顶着这个名头参加四个月后的乡试,唯有如此,才能让我释怀。
老夫子,这件事你要是能够做好了,以后等我高中了举人,忘不了你的恩德,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原本是想要请学政大人出面,可是学政大人是何等的清流,不愿意有打压学子的名声,也只好劳烦夫子了。
这是学政交代的事情,速度要快,出了问题,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其中的严重性,起码你这春晖学堂想要继续开下去,还需要学政大人点头才成。”
到了这个时候,李元的双眸深处透出一丝疯狂,一句句的谎言,张口就来。
他也不担心老秀才敢去学政那里求证,先混弄过去,松鹤楼文斗的事情一旦办成,煌煌大势形成之后,谁也阻止不了。
“行!
李相公放心,我这就去办这件事。
保证明日中午的时候,可以让郑县里的大部分的读书人都知道此事,且会赶往松鹤楼一观相公的绝世风采。”
李元的脸上这才渐渐的有了一丝笑意,轻轻的点了点头,“老夫子有劳了!
这事情办好,我忘不了你的好。
我先前往松鹤楼,好好的休息一下,准备一下,明日中午,就是我名动郑县的时候,须知少时凌云志,当许人间第一流!”
对着老秀才拱了拱手,李元急匆匆的转身离开春晖学堂,前往松鹤楼。
“须知少时凌云志,当许人间第一流!!
了不起!
不愧是被学政看重,认为乡试中最有希望成为举人的人。
这诗句中,蕴含着极大的志气,人间第一流,真是少年意气万丈不让人啊。
这事情,催的太急,只是既然是学政大人暗中支持的,说什么都要办到,年轻时候我桀骜不驯,没有得个一官半职,如今岁数大了,才知道往日清高虚名,根本不能当饭吃啊。
唯有抱紧当权者的大腿,才能够让我过得更好。
随缘一直不愿意承认,可这就是社会现实,是我受尽了多少白眼辛酸,才明白的道理。”
悠悠一叹,老秀才立即回转学堂,写出来一封又一封的书信,然后叫了许多学堂中的学子,让学堂的学子把一封封的书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往他所认识的读书人手中。
书信中提及了松鹤楼李元文斗李修远的事情,也暗示了此事乃是学政支持,为了提高李元的名声而办。
虚张声势、狐假虎威。
不然的话,凭着自己一个老秀才的名头,怕是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郑县各处的读书人欣然前往松鹤楼。
有了学政的面子,只要这些读书人通点人情世故,还想要继续在郑县获得功名,就必然会竭尽全力在明日中午之前赶往松鹤楼。
五龙山中。
李修远坐在石凳上,体表浮现意境天地,手捧基础阵法,仔细的领悟着其中的内容,虽然是基础阵法,但是却也包罗万象,蕴含了许许多多的、具备各种能力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