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那我们何不引着父亲捉奸拿双?”
“嗣王妃多半也知道了这事,她常常去小祠堂,不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在里面私会?真是可笑,想私会的人,会找不到地方吗?”
张孺人进袁王府的那天,也曾以为李悕更喜欢自己,谁知,时间越长,李悕宠幸过的女人就越多,他越走越远,远到彼此都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现在的她,能依靠的只有儿子。
“府里出了这样的丑事,自然是要将它消灭在传为街坊笑谈之前。”张孺人朝大儿子招招手,李澄附耳过去,母子两人低声讲了几句。
李澄笑着行礼道:“儿子明白,这就出去准备。”
看着国公爷出去,香云在一旁道:“嗣王妃前几日去过郭孺人那里,必定是警告过她。会不会两人真的断了?”
“会吗?李淦那小子初尝了甜头,怎么可能被母亲吓一吓就放手?你等着瞧,这就有好戏看。”
夜色中的嗣王府静悄悄的,李悕像往常一样准备带两个儿子出门。看见马车里只有李澄一人,便问:“你兄长呢?”
李澄忙答到:“儿子出来的时候,看见他正调头回国公府,应该是身体不适。”
“嗯。我们走。”
父子二人乘马车去了波斯胡寺。这里是景教的寺庙,在武宗灭佛时,他没受到波及,反倒得到些壮大,到了宣宗兴佛的时候,它又同时得到了扩张。
波斯胡寺里面的建筑和普通的佛寺差别不大,但它里面不供佛祖,而是供着天朝太宗皇帝。
李悕并没有走正南门,而是从波斯胡寺院墙的北门进了寺庙的后院。
而此时李淦在府外逛了一圈,又回到嗣王府。
刚才二弟告诉他,父亲今晚改去别处,不用他们陪同了。他便假意回府,等父亲的马车离开,才回头去找郭青澜。
张孺人说得没错,热恋中的李淦,不会因为母亲的训斥,便断了对郭青澜的念想,他脑子里的叛逆,更让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父亲不在府里,他得找到郭青澜安慰安慰她,母亲找她之后,两人还没见过面。
小祠堂是不能去了。前院里有个让未成年的公子们读书的学堂,晚上那里没有人,因为是学堂,连守门的人都没有。
他到前院找到个打杂的小厮,塞给他一包点心,说是郭孺人托自己在街上买的。等小厮进了后院,自己便到学堂去等她。
李淦在学堂里等了很久,又或者是等待让他觉得过了很久,他心急如焚,最后渐渐失望:她是不敢来了......
正当他心灰意冷坐在课桌上的时候,学堂门口闪身进来一个人,看那身形,正是他心心念念的郭青澜。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他搂着她,低头亲吻着她的头发:
“我母亲一定羞辱你,让你受委屈了......”
郭青澜来的路上还觉得满腹委屈,要来李淦面前哭闹一通的,如今见他对自己如此依恋,心里的激情又被调动起来,只更用力的回抱住李淦:
“来,为什么不来?除非你心里再没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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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淦搂着她退到墙边,两张脸迫不及待的紧紧揉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