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克支支吾吾、扭扭捏捏,和聪明人打交道总是这样,他做出的行动,内里目的总能被对方识破,偏偏这事他做得还不太地道。
“好吧,我懂了。”
希博利尔把自己额头上的肿包搓回去,承认起来。
“我的确有为氏族争取利益的想法,想要将游击队另外一条运送物资的腿给打断,让雪原狼骑成为游击队唯一的运货员。”
“而我最不应该的,就是没光明正大和你商量,反而是打算通过计谋,把这事引导变成既定事实,对不起,我错了,SB首领!”
希博利尔意识到错误,果断承认错误道。
顿了顿,她又问:“不过,嫁祸黑工厂旧党的事,我们干还是不干?”
“干,当然要干了。”
最近的黑工厂那边,已经有些不满游击队给感染者发遣散费的行为。
因为这让他们的黑工厂,没有能够招到新的工人,三天前吴克就专门跑去听墙角。
那些人在计划着,要在之后,对付游击队给感染者发足量钱的这一招。
本来,在那些人没做得过火、挑战他的底线之前,吴克是打算见招拆招的。
但希博利尔今天过来说起嫁祸的事,却是给他提了个不错的主意,让新党的人去对付旧党……
“不过,具体要怎么干,总得有个章程不是,你有么?”
“有!”
希博利尔果断说道,对于怎么打断游击队的另一条腿,怎么让两个原本就有矛盾的势力掐架起来,她的心里早就有数。
而在被少年打了一顿预防飘起的预防针后,她就老实地把这些东西原原本本地交代出来,以不带任何计谋直接的方式,一五一十地说清楚。
“不过,抓奸在床、捉贼拿赃,我们却是得把赃款拿出一部分来。”
希博利尔说道。
吴克有些为难,那些钱,可都是他辛苦搬来济贫的【善款】。
“没关系,只需要把有记号的拿出来就行。”
“记号?”
“金库的事,我不是一直负责调查一部分的么?”
希博利尔拿出了一瓶试剂。
“这东西是特殊的气味素,是只有我们恩诺一族才能闻得到、判断的特殊之物。”
吴克接过试剂闻了闻,普通人或许闻不到,但他的嗅觉不比希博利尔的狼鼻子差,皱了皱眉:“怎么有股尿味?”
希博利尔:“……”
“因为这玩意就是尿加工做成的。”
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