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官员走后,沈明泽苦笑道:“主上,这些人恐怕跟主上不是一条心!”
全旭笑了笑道:“这个简单,配合咱们工作,有肉吃,有酒喝,不配合,让他们喝西北风,敢扯后腿捣乱的,那就让他们挂树上!”
“这……”
沈明泽皱起眉头:“会不会闹得不可收拾?”
“辽东悍匪多,暴民多,全家军全力防守辽南四州十五县,管不过来!”
“临溟县县令李世让私下里与登州商贾孙文门串通一气,售卖田地!”
全旭:“还真有人不怕死啊,登州商贾孙文门行贿,课以十倍行贿金罚款,另外,把孙文门挂树上,五天不死,让他永世不得登上辽南。至于李世让……”
“门下明白,让他死于匪乱……”
“不,不,不!”
全旭摇摇头道:“不能这么便宜他,公审他,在金州召开万民大会,让百姓审判他!”
三月十六日,第三旅誓师出征,随时的是辽东副将茅元仪参谋长,加上水师共计一万一千余人出征。
次日,沈明泽以辽南议会议长的身份,命人逮捕李世让。
直到此时,全旭这才认出李世让本尊,他身材清瘦,个子不高,长须飘逸,显得气度不凡。
他被到临时在金州城外校场搭建的公审大会现场,依旧态度非常强硬,还拼命挣扎,嘶声叫道:“凭什么抓老夫?老夫两袖清风,家徒四壁,凭什么抓老夫!”
沈明泽嗤冷冷的笑道:“两袖清风,家徒四壁?说得真好听,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带证人!”
随着李世让的管家,以及孙文门的大掌柜,再加上行贿的全记银行存票,以及全记银行的提款记录。
李世让面对确凿证据,再也无法抵赖。
沈明泽问道:“如此贪官,该当何罪?”
“杀了他!”
“杀了他!”
老实人轻易不发怒,一旦发怒,就像火山喷发一样恐怖。
当然,辽南的百姓,大部分都是老实人,不老实的他们要么落草为寇,要么杀官造反,只有老实人才颠沛流离。
众百姓拿着烂泥、石子、坷垃,木棍、各种杂物,朝着李世让砸去,就像九品芝麻官里的场景,瞬间功夫,李世让就被各种垃圾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