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佛兰汽车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开回了戴公馆的后院,停放好之后,三人悄悄地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凌云鹏抬手看了看手表,才三点多一点,他感到有些疲乏了,便倒头睡下,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明天还要更重要的任务等待着他。
第二天一早六点钟左右,凌云鹏和阿辉二人去了八仙洞附近的小山坡上观察别墅群里的人,寻找与高子睿样貌相似的人,而秦守义则依旧去后山瞭望,寻找高子睿的身影。
秦守义一直守在后山上,寻找着那位素未谋面的高子睿的身影,可是等了近三个小时,依然没有见着那种典型的江南知识分子模样的人影,他不禁有些气馁,但除了在此守株待兔之外,他也没有更好的途径和手段去寻找到这位高博士。
天色变得阴沉起来,看上去像是天要下雨的样子,后山上的那些游客,猎户,药农等见状,都纷纷找地方躲雨去了,后山上一下子显得空荡荡的。
秦守义看看天色不对,觉得自己在这儿守着也是白搭,便也想要离开后山,忽然他感觉背后有一阵风声,按他的经验,一定是有动静,不是动物就是人朝他方向过来了,他连忙警觉地往后望去,只见一位头戴草帽的年轻女人朝他走了过来。
据秦守义的观察,这个女人在后山上已经待了将近两个时辰了,她一直在草地上寻找着什么,可是一直没有什么收获,那个背篓里是空空的,什么药草都没采到。
“先生,你好。”没等秦守义开腔,那个年轻女人便先开口了,取下头上的草帽,一头乌发倾泻而出,露出一张年轻而端庄的脸庞,眼眸里流露出知识女性才有的从容。
“你找我?有事吗?”秦守义很少跟女人打交道,所以当有陌生女性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总觉得有些不自在,说话时脸有些发红。
“先生,你是不是那天打中一只野猪的神枪手?”年轻女人试探性地问秦守义。
原来那天秦守义打狍子,打野兔,打野猪的壮举被不少人撞见了,大家都被这位高大威猛的猎手的捕猎水平折服了,而这位年轻的女士也是其中之一。
秦守义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是啊,那天我是捕到了一只野猪,不过也是碰巧了,那只野猪正好在追赶那只野兔,我们半路把野兔射中了,那野猪就朝我们袭击过来了,我也是情急之下侥幸把这头野猪给射杀了。”
“先生,你可真是一名捕猎高手。“年轻女人朝秦守义翘起大拇指:”请问先生贵姓?”
“我姓秦,大名秦守义。”秦守义一时竟然忘却使用化名,直接报上自己的大名。
“秦先生,你好,我叫沈芝筠,我有个不情之请。”沈芝筠眼眸里流露出一丝期盼的目光。
秦守义见沈芝筠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不禁有些面红耳热:“沈小姐有何指教?”
“秦先生,不知你有没有打过黑熊?”沈芝筠轻声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