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我累了。”白初打断了沈砚的话,此刻她内心无比的平静,而说了这一句,白初不想再多说,都过去了,说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沈砚生出了一种无端的无力感,她就在眼前,他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挽回她,他折腾了这么久,却只换来了她平静无波的一句不恨,她连恨意都不愿意给他了,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像从前那般满眼星光地看着他。
“阿初,我不会放手的。”无力过后是更加执着的坚定,一辈子那么长,她不愿意来靠近他,他来靠近她便是,哪怕她一生都不愿意与他在一起,他也要纠缠她一生。
有些话听多了,白初连反问都懒得反问了,“你随意。”
白初的无所谓再次在沈砚的心上戳了一刀,却也越发坚定沈砚要纠缠白初一生的心。
……
姚家家主的案子因为没有结,所以尸体一直停放在府衙的冰窖里,大有这事啥时候有个结果就啥时候将人给下葬。
因为不是正常死亡,所以姚家的人也没有人有异议,他们只要一个公道。
然这个案子查了三个月,愣是没让衙门查出一点东西出来。
沈砚战水匪回来了,他说他要接手,杜峰真的是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提心吊胆,松了一口气是有人分担这个事,毕竟姚家家主可是四大家之一,在江州城颇受关注,提心吊胆的是要是真的被沈砚查出个什么来,就显得他杜峰太无用了。
但一想到沈砚连水匪都能搞定,这好像也没什么了,不过他查了三个月都没有线索,沈砚刚回来就那么一说,哪能就那么快查出来了。
杜峰刚这么想,今儿个一大早就被沈砚给召唤了,不止他,还有姚家以及其他三大家的人,包括靖安侯都被喊了过来。
聚集地是府衙的大堂。
众人不知沈砚喊他们来的意思,但当姚家主被冰封的尸体也抬来大堂的时候,众人不由得个个都提起了精神。
“今日本官喊大家过来是做一个见证,本官怀疑姚家主是被毒杀,或者说是毒杀后补上了一刀,也有可能是两拨人的行为。”
沈砚话一说满堂哗然
“沈大人,好几个仵作验过尸了,没有一个说姚家主中毒。”因为没有突破口,杜峰找了好几个仵作,将姚家主的尸体验了又验。
“大家看看姚家主的指尖,是否与正常人指甲的颜色不一样?”
闻言,众人纷纷上前开始查看姚家主的指尖。
沈砚任他们看,同时已经做出了解说,“这是余毒,不过检测不出来,因为其可以入药,具有使人昏迷的作用,是一种慢性发作药物,当时间足够时,配以另外一种东西,便会成为致命毒药。”
沈砚没一下子说明白,却也说出了重点,让众人惊奇不已,同样也是给了一些人开口栽害的机会,比如靖安侯。
“沈大人知晓得这般清楚,莫不是这是沈大人所为?”
靖安侯这般说这得是栽害得明显不能再明显了,而其他人不敢说,却也多少觉得好像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