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看下铜镜,说这身体,扯下头巾,说谢玉是光头无眉的抢银行悍匪,也是有人信的。
每次和盼儿她们玩耍,都像强抢民女的黑老大。
只是,盼儿她们明白,谢玉现在模样或许很糟糕,但想想其他府中常传出虐待嫔妾家风,庶门寒户的谢玉性格真是良配了。
天渐渐热了起来,和其他期门军中将士一样,谢玉袒露上身,为了方便,就没有戴头巾,都是军中男儿,一个横亮大光头恶狠模样,不禁让许褚飞将军,大为满意。
这模样,若敌人看到见到定会一时惊恐,而手脚发软,才是他心目中单挑群敌,斩将夺旗的好汉子。
只是,这模样自家的老婆子也更难给谢玉说合亲事了,毕竟都城世家权贵公子标准样板,谢玉离这个画风也是越来越远了。
等集训完毕,谢玉以清水擦洗,无意中看到水面反光,一时苦笑。
好不容易得到一清秀贵公子模板,咋又变成莽金刚了。
难道,这就是命
为啥别人的穿越,男主角的就可以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后,还能得到女主天团的原谅。
而,谢玉咋就一苦逼命,干点事都得偷偷摸摸的,生怕惊扰和谐大神。
又过两日,谢玉抽了个时间,去少将军拜访凌不疑,把程老县令在骅县的发现告诉了凌不疑。
凌不疑听后,脸上一冷
立刻带着谢玉来到一副蜀地地面前,以指当笔拉画起来。
指尖在骅县的位置停放了一会儿,道“谢玉,当初我让你清剿乱匪,可有去过暗山。”
谢玉“禀少将军,自然是去过的,而且不止一次,末将记得已经把暗山上的匪人全部迁下山了。”
“末将怀疑,这活匪人是从其他地方迁移过来的,只是。”
凌不疑“只是什么”
谢玉“只是,这伙匪人还挺心急的,大冬天就迁移,是图路上人少无人发现,而是想争地盘就不知道了。”
凌不疑“谢玉,你的怀疑不可谓没有道理,或你没有想到,那伙人若不是匪人,而是一只军队呢”
谢玉“军队少将军,这没可能吧”
“陛下承位十余年了,当今天下已算太平,各地对驻军的看管可谓是极严。”
“若是普通乡野土兵,还能以丁壮徭役的名义调动,程老县令说那伙乱匪的战力了不下郡兵的。”
“私自调动州郡兵,那可是杀头诛族的罪过。”
虽,谢玉说,谢玉也把目光放在了清县、骅县这条线,直到蜀地
顿了下,结合之前凌不疑的安排,谢玉“少将军,你莫非怀疑蜀地不稳,有人想发生叛乱。”
“可蜀地有樊昌将军坐镇,又承平多年。”
突然,谢玉看向凌不疑,凌不疑也看向谢玉,道“看来,谢玉你是想到什么了”
谢玉“按理说,不该呀樊昌将军可是跟陛下起家的将军,而且听说几次替陛下挡下袭杀,几次受创。”
“陛下,也是感念其恩德,特意把他放在了富庶的蜀地镇守,有筹功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