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婉兮刚从厨房拿来冰袋敷脸,路过偏厅听到这么一句,疑惑渐生。
两个星期后,阮思莹要离开?
她瞬间捏紧手中的冰袋,想起方才那一巴掌,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怪不得今天这么猖狂,居然敢打自己,原来是这么回事。
眼波流转间,暂时憋住这口气离开。
查到魏郴这个人后,阮淮间将资料随意丢在桌上,恨恨出声:“没想到这么多年没回来,一回来就想带走阮思莹,简直痴心妄想。”
书房内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人。
靠在桌前背对着,时不时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点上一根烟。
回头,正是阮家四爷,阮应予。
“所以,要怎么办?”
阮淮间撑着桌角想起身,结果却重重的跌回轮椅,气的他狠狠砸向桌面,“自然是让他有来,无回。”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个好主意。”阮应予放下手中的打火机,眼里藏着几分算计,一看就让人很不舒服,此时抵着下巴也不知在想什么坏主意。
唐栗出院的那天,谢茗起了个大早,刚进更衣间没多久,慌慌张张的出来,伏在栏杆处朝楼下的碧梧问:“看见我的袖扣了么?银色的。”
“袖扣不都在更衣间么?”碧梧抬头,下意识回了一句。
再一想,既然他这么问,必定是哪个不见了。
谢茗拧了拧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问:“最近刚招进来的女人在哪儿?”
别墅里一般不会出现失窃事件,而两个月前,他特地招进一位负责洒扫的女佣。
长发盘起,平日行事极为低调,碧梧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的胸,特别大,比她要大很多。
“今天还没见过她。”碧梧放下比划的手老老实实的回。
恰巧青梧从一旁路过,随口插了一句,“我看见她跟柳叔请假,说是老家的爷爷出了事。”
谢茗一听瞬间握紧栏杆上的手,紧了紧又缓缓松开,“没什么事了,你们去忙吧。”
再次回到更衣间,所有东西都在,唯有那对袖口不见了。
那对,他经常带着的袖扣。
她偷这个做什么?
来不及细想,眼看快到唐栗出院的时间,随意找了对戴上。
距离阮思莹离开裴家还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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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魏郴正在自家公寓里收拾行装,一想到后天就要带着思思离开,嘴角勾起的笑怎么也压不住,一个人像个傻子似的吃吃笑出声。
正待这时,手机突然毫无征兆的响起,一看来电,双眉微蹙。
未知号码。
“阮思莹在我手上,要想见她,晚上七点一个人来北郊码头。”对方语速很快,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匆匆挂断电话。
满脸喜色,在听到这句话后瞬间惨白,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思思!!!
他赶紧打给阮思莹,听到的却是:对方暂时无人接听。
已经慌了神的人二话不说,立刻开车赶往北郊码头。
阮思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却见裴婉兮在自己的房间,想起上次那件事,直接越过她,言语间不亲不疏,“有什么事?”
反正她都要走了,也不想再在这种时候跟这位起冲突。
“你最近很高兴?”裴婉兮眸色幽深的看着她。
故意来找阮思莹说话,阮思莹却不想跟她多说其他,“我高不高兴,与你无关。”
裴婉兮定定看了她许久,继而诡异的笑了一声离开。
见她居然就来问这么一句,就这么老老实实地离开,阮思莹心中不免存疑。
她来做什么?
目光扫向桌上的手机,拿起来一看,没有任何新进的电话和信息。
回想裴婉兮临走前那抹诡异的笑,心中又总觉得隐隐不安,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