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奇一边叹息,一边摇头。
只见潘国忽然瘫软落地,人已疼晕了过去。
“罢了罢了,带回牢房里去,给口水喝”甘奇挥着手。
第三日大早,甘奇看着这些刑具,有些为难,为难着开口“带人犯”
人犯带到。
威武
惊堂木一拍“堂下何人”
都问了第三遍了,还问堂下何人。
“草民潘国,拜见甘主事。”潘国一脸的生无可恋。
甘奇依旧心地善良“酒菜伺候。”
今日酒菜,比昨日更好,不仅有鱼肉,还有鸡鸭,甘奇还开口“潘掌柜昨日说的话语,本官放在心中了,昨日怠慢,今日特地派人前往樊楼买回来的酒菜,想来不必你潘家酒楼的差了。”
趴在地上的潘国,抬头看了看甘奇,低头摇了摇,长长叹了一口气。
酒菜上来了,樊楼的无疑,潘国看着面前的酒菜,又抬头看了看甘奇,还转头去看了看大堂角落处的刑具,立枷,老虎凳,绳吊,竹签,坠石一旁还站着两个老狱卒。
生无可恋的潘国,并没有动手去吃酒菜,而是又叹了一口气,抬头问道“甘主事,不知你到底要我招供什么事情”
甘奇摇摇头“我可没有要你招供什么,可真不是要屈打成招,潘掌柜误会了。”
潘国开口“甘主事,就算我潘国主动招供的,行吗”
“这个啧啧如此,也不是不可。”甘奇很是为难。
“那我该招点什么呢”潘国看了一眼酒菜,开口问道。
“嗯比如什么谏议大夫员外郎之类的事情,说来听听。”甘奇稍微提示了一下。
“这个”这个实在招不得,潘国明白。
甘奇见得潘国犹豫,开口怒喝“来人呐,喂潘掌柜吃酒。吃完酒,好干活。”
此语一出,潘国连忙抬起血肉模糊的双手,在空中不断摆动“我不吃,我不吃酒我招”
甘奇表示很满意,这是心态崩了,还是富贵人好拿捏,来个浑汉就不一定这么好摆弄了,甘奇也有预料,今日潘国心态差不多也该崩了。
“好好招,蔡主事记录好,与他签字画押。之后好好让潘掌柜吃顿酒,热汤擦洗一番,请个郎中瞧瞧伤,安排一处上好的厢房,不可怠慢,过几日潘掌柜出去了,还要做买卖交税的。”甘奇待人,一向不错。
潘国已然泪流满面,招,不招,招,不招
甘奇话语已然在问“谏议大夫祝振,在潘家酒楼有多少股份一年收你多少钱曾为你做了哪些不法之事如实道来,否则酒肉伺候。”
潘国用脏兮兮的衣袖擦了一把眼泪,终于还是开口了“草民与祝振,自小本是邻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