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来日樊楼里传出去的故事,那就是晏几道与甘道坚诗词有来有往,不分上下。
这尼玛叫什么事
不过,暴躁小哥苏轼已经应下来了。
晏几道哪里还会多等已然开口“上笔墨,请”
这都跟武林高手华山论剑一样,晏几道接过笔,落笔就写楚女腰肢越女腮,粉圆双蕊髻中开。朱弦曲怨愁春尽,渌酒杯寒记夜来。新掷果,旧分钗,冶游音信隔章台。花间锦字空频寄,月底金鞍竟未回。
这才是词的常态,许多人都以为宋词都是什么大江东去浪淘尽,亦或者东风夜放花千树。
其实不然,宋词,真正的大主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女人,女人,还是女人。你怎么怎么美,咱们一起怎么开心,我爱你,我想你,我思念你,我辗转发侧想你。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主题,那就是我难受。比如女词人李清照,除了喝酒,就是喝酒。然后就是落叶了,我难受,起风了,我难受,下雨了,我难受,天气冷了,我难受,天气热了,我难受。
当然,这并非是说宋词不好。而是说文艺青年,文艺作品,也就这么几个主题了。要么就是男女,要么就是难受。这也是人类感情的共鸣。哪怕到得后世,文艺作品的主流,依旧如此。
这就是为什么人们要把宋词分派别的原因,因为豪放派,是那极少数,得区分一下。
这玩意,苏轼再擅长不过了,提笔也写傅粉郎君又粉奴。莫教施粉与施朱。自然冰玉照香酥。有客能为神女赋,凭君送与雪儿书。梦魂东去觅桑榆。
妹子你好美,妹子我爱你,妹子我想你。
两人文笔相当的好,内容也差不多,倒是把妹子给高兴坏了,云锦儿这个开心啊,一边唱,一边强演词中的幽怨,却还时不时忍不住露出一点点微笑。
只是苦了苏轼,可能也苦了晏几道。这如何分高下
谁也不可能服了谁。
晏几道倒是看向了甘奇,抬手“甘主事请”
晏几道身边的人,都称呼甘奇为甘先生,晏几道可不想这么称呼甘奇。
甘奇摇摇头“我不写。”
晏几道脸一黑,这是看不起他晏几道啊难道非得明天出个故事故事里说,甘道坚遇见晏几道,词都不敢填
好在暴躁小哥苏轼开口一语“道坚,填一曲,好教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心中有个高低。”
唉女人女人女人,在这青楼里不填女人,还能填什么
甘奇是真不想填女人,非要写,那就得直接得直接把逼格升到最高,把明天樊楼里传的故事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蹭热度碰瓷之人,应该受到制裁。就算晏几道不是故意蹭热度碰瓷,那也必须要制裁,不然甘先生这面子往哪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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