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赢柱如何不堪,也是赢则唯一的亲子。
这,当时没觉得,现在知道赢则还有后手,白止才察觉这件事不太简单。
“对了,爹,你知道秦国边境,魏,韩,赵三国都齐攻我秦国的事情吗?”
白止调转了话风,看向白仲开口问道。
白仲点了点头:
“我今天装昏迷的时候,听见了你那些叔伯门的议论。
三十多万的兵力,这是想趁着我秦国国运衰落,在我秦国身上狠狠地咬上一口啊!
不过,我觉得秦王敢如此布局,想来已经做好了准备。”
我估摸着,你王龁伯父,之前应该并没有被送至北域,而是去了赵国边。
毕竟他曾经在魏无忌的手中吃到过大败,秦王应该也考虑到了这些。
而以魏无忌的军略,秦国朝堂之上能与之勉强一拼的,应该只有你蒙骜伯父。
之前蒙骜特意踩了一下妖族,应该也是秦王授意的。
现在蒙骜差不多已经和魏无忌对上了。
而韩国那暴麟,虽然是名将之子,但是应该也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
秦王此次图谋,不小啊。”
而听着白仲的分析,白止愣住了,定定地看了一眼白仲:
“爹,你偷偷告诉我,我白家在军伍之中到底有多大的势力?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可是天刑楼那边才得到的密报,这就被白仲分析出来了?
白仲轻哼了一声:
“你想什么呢?
我白家现在在军伍之中,还有个屁的势力。
你爷爷走了,你那些叔伯虽然待我白家不错,但是也是你爷爷留下的情分而已。
我白家现在在军伍之中,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话语权而已,不代表什么消息都会告诉你爹。
这些自然都是你爹推算出来的。”
白止撇了撇嘴,看着白仲一脸自得的神色正欲开口,骤然神色一变。
他留给嬴政的玉佩,有反应了。
而且,不在咸阳城中。
“爹,我突然有要事要处理,先不说了。
你的伤势,等我回来再说。”
“哎!!!”
白仲张着嘴,就看到白止的身形骤然消失。
脸色顿时微微一黑。
自己的伤势,是真的,做不了假。
毕竟假的终究是假的,万一被人看出来了,那白家就要出问题了。
而这疼痛感,自然也是真的。
这臭小子,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白仲暗自嘟囔着。
“夫君,该喝药了。”
冯盼竹的声音温柔的响起,手中端着一壶药汤坐到了白仲的床边。
“止儿呢?他跑哪里去了?”
冯盼竹有些疑惑的询问。
白仲微笑道:
“他似乎有急事处理去了,不用管他。
劳烦娘子了。”
冯盼竹似是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
“这样啊,那看来他是喝不到这药汤了,夫君你便代他的份一起喝了吧。”
旋即打开了自己手中那一壶药汤的盖子。
一截嘶嘶响动的蛇尾直接钻了出来,被冯盼竹面不改色的压了下去,顺便掐死了一只想跑出来的蝎子。
白仲脸上的表情愣住了,颤声道:
“娘子,这,这不是药汤吗?”
冯盼竹满脸笑意:
“对啊,是药汤啊,刚刚那是药材而已。
夫君你不用担心。
这药汤,可是极好的呢。
你现在的身体需要多补补,莫要浪费了妾身的一番心意啊。”
白仲吞咽了一口唾沫,看着壶中随着冯盼竹手中汤匙的搅动,不时冒出来的异物。
尴尬的假笑着:
“娘子,为夫,突然感觉有点困。
要不,等我睡醒了再喝吧......”
冯盼竹脸上的笑意欲盛:
“夫君,你身体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能不喝药呢?
来,张嘴,妾身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