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月···元邪皇······佛国!我明白了。”
酆都月眼中闪现魔光,脚步稳健地走向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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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年前,苗疆所属的交趾国和中原连年恶战,打得不可开交······”
“等一下,我不是来听你讲故事的,我是来找你救人啊。”
还珠楼上的露台上,千雪孤鸣打断了楚牧的话语,道:“心机温啊,现在藏仔身陷险境,和史艳文一同被困入九脉峰中生死未卜,中苗两方此时都商量着要炸山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讲故事。”
九脉峰中的通道九曲十八弯,复杂到没有地图的话连进出都是问题,史艳文和藏镜人躲入此中,不仅让中苗两方之人难以发挥其人数优势,甚至于连找到他们也是个问题。
但在这高武世界,地理优势并非是难以攻克的难关,中苗两方这多年的世仇在同样的敌人之下商量出一个极好的办法,那便是炸山。
使用术法,外加炸药,以最为暴力的方式炸塌九脉峰,直接致二人于死地。
就算这二人不死,能够从废墟中爬出,那也要面对双方无数人的围杀。
千雪孤鸣一听说这消息,都顾不得和苗王对质,直接就跑来还珠楼,找楚牧想办法。
然而楚牧却是不慌不忙,甚至还有闲情泡壶茶,“九脉峰乃是地气凝聚之地,就算是我也不敢说能够摧毁此峰,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与其操心九脉峰被炸,不如老老实实坐下来,听我讲一个有关史艳文和藏镜人的故事。”
听到此言,千雪孤鸣也有了兴趣,便按捺住焦急的心思,看看楚牧会讲什么。
“当年交趾国领兵大将,名为‘罗天纵’,而中原方的将领你也当十分熟悉,便是史丰州。”
“这不就是史艳文和藏仔的父亲吗?”
“正确来说,是史艳文和罗碧的父亲,以及将罗碧带到苗疆的人。”
在楚牧口中,一个尘封多年的故事被徐徐道来。
两方虽是连年恶战,但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却是一直被遵守,那便是不攻击双方从军家属所在的地点。
然而有一次史丰州估算错误,攻击了交趾国的家属营地,以致于罗天纵的妻儿也死在这次袭营之中。于是为了报复,罗天纵以牙还牙,同样突袭中原方的家属营地,并且在袭营中夺走了史丰州妻子刚刚诞下不久的一个男婴。
他本打算将其杀死,但在关键时刻,却被他想到了一个恶毒的报复计划。
那便是养大这男婴,让他以后对中原人甚至自己的亲人下手。
因为这个执念,罗天纵哪怕是在返回途中遇上史丰州,遭其斩首,其残存的元神也依然驱使着躯壳,带着孩子狂奔几百里地,带着他跑回了交趾国。
“因为罗天纵已死,所以交趾国的人就把藏仔当成罗天纵的孩子,将其养大是吧?”千雪孤鸣神色复杂地道。
说到这里,他已明白了事情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