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从这个云骑尉秦甚家中出来,李恪和寅生板着一本正经的脸终于憋不住了,
没走多远,两人相视一看,顿时爆笑而出!
而身后的几位官员也面色各不相同,有跟着笑的,也有面部犹豫的,
而之前的那两个唱双簧的面部表情最为精彩,一会笑一会苦瓜脸,十分有趣!
“好你个寅县令,想不到你这厮真是眼尖啊,要不是你一旁一直提醒,
本王差点就被这云骑尉秦甚给糊弄过去!”李恪笑着说道。
拜托,如此拙劣的演技,那么浮夸的表情,和那两个猪一样的群演,组成的这种草台班子都能把你演进去?
那你可真是太好糊弄了吧!
再者说了你也不看看桌子脚底下那只口水直流的小土狗,
难道他们秦家人自个儿啃着婴儿拳头大的糠团,喝着菜汤,
自家的小土狗桌子底下吃鸡腿?
等等,好像这一幕仿佛见过!
这不是前任周至县令那个死鬼刘德之在家里面哭穷的那一幕么?
怎么大唐的这些人的演技都是一个路子,都是一个老师教的?
“哎呀,这也是这云骑尉秦甚演技太过于浮夸,嘴巴上的油脂都没有擦干净,
况且桌底下的小土狗都在啃鸡腿,自个儿摆那一盘糠团简直不把蜀王殿下放在眼里!”寅生说道。
“的确,本王也过于信任此人,吴国公秦大人对我曾有恩,
在秦府上,国公大人的确也算是朝中百官的清廉典范,想不到这子侄如此放肆!”
蜀王李恪收回神情,愤愤的说道。
“是啊,虽然下官未曾前往吴国公府上过,但是也曾听闻过。
但是这里距离长安城那么远,而吴国公子侄辈又很多,难免出一两个蛀虫也无可厚非!”寅生说道。
“是啊,那此次咱们虽说未能征到钱粮,但是此行确是满载而归哦!方才本王顺着你所指的那些字画,特别是这幅字!”
李恪边说着边打开了他们从秦府上坑来的字画,指着上面的落款对着寅生说:
“这副《屏风帖》,就是书法大圣王羲之的真迹,我听四弟曾经说过,
当年开国之功臣吴国公秦叔宝被父皇嘉奖,特此将此字画赐予,
而不知道为何会挂在他侄子的府上,不过此次倒也是便宜了咱们!”李恪说道。
我去,王羲之,东晋时期著名书法家,有“书圣”之称。
记得后世曾经看到过一个新闻,书圣王羲之的《平安帖》,在当时拍卖会上被排卖出三个多亿的高价!
四行,四十一个字!单字价格七百多万!真乃字字千金!
而且此贴还不是真迹,只是个临摹品!
想想都觉得咂舌,这一副王羲之落款《屏风帖》真迹却被自己拿五袋粮食给坑了过来!
这下可发财啦!
“嗬……下官还真不知晓此副字这么值钱,方才我看着副挂在正中央,便觉着不凡,
便出此计策,让这个满嘴假仁假义的秦甚出出血!没想到这次让他这次真的出了口老血!”寅生咂舌不已。
“哈哈哈……无妨,本来此帖也是父皇赠给这些开国勋爵的,也不属于皇家之物了,这次又被你坑来,那也就是你的了!”
李恪把这副字重新卷好,递给寅生。
“下官不敢收,此字是可是陛下的御赐之物,而此行下官也是跟随蜀王殿下前来征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