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在乞讨，衣服破破烂烂，面前只有一破碗，一张黄纸。
纸上，从端正的字体可以看出，这位老爷爷在乞讨前是个读书人。
孙南湘泛起同情心，掏出一些零花钱，走过去。
姜宁没阻止，有些事，还是亲身经历比较好。
蹲下，孙南湘想与老爷爷交流。
“老爷爷，你多少岁了？”
老爷爷抬起头，举起七个指头。
“七十岁？”
老爷爷缓慢点头。
“这钱呢，老爷爷你拿好，去买点东西给你孙子吃。”
经过刚才母亲的事，孙南湘强行把钱塞进老爷爷碗里，而后拉着姜宁飞速跑。
直到很远后，才听下，平复呼吸。
“很开心？”姜宁看向孙南湘，见她合不拢嘴，问道。
“嗯”孙南湘重重点头，“书上说的，助人为乐嘛。”
姜宁指着前方，“哦，那你很快就要不开心了。”
顺着方向看去，就见一大群人赶过来，想回头跑，却发现后面也有一大堆人。
无路可走，直到这堆人走进，孙南湘看到了就在刚刚在乞讨的老爷爷。
原本动作迟缓的老爷爷在此时精神气十足，指着孙南湘，“就是她。”
到这种地步，孙南湘岂会不知其中的原因，只是她问了句与现在毫不相关的问题。
“咦，老爷爷，原来你不是哑巴啊，刚才我见你不说话，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
被这番话气到颤抖的老爷爷下令，“给我抢。”
“常月，你能打过这些人吗？”孙南湘自是故意那么说的，在发现他们要打人后，立刻装起可怜问。
粗略估计了下，姜宁点头。
十几分钟后，地上了一大片。
独剩那个老爷爷在风中凌乱，见暴虐他们的女生看过来。
老爷爷扔下拐杖，跑起来丝毫不差，可能比一些年轻人还有劲。
看着经过这事之后，孙南湘还是乐观，只是在遇到乞讨的人，再不伸出援手。
“求求你们，给我点食物吧，我妹妹快饿死了”街角，只穿了件夏衣的小孩子卷成一团，却坚持在乞讨食物。
孙南湘看不下去，仍然打算过去。
姜宁不理解，“你还要过去？”
“嗯”孙南湘坚定。
听到肯定的姜宁也没阻止，任由任务对象过去。
脱下大衣，给小男孩披上，孙南湘又拿出钱来。
“小弟弟，这是钱，可以到外面买食物哦。”
懵懵懂懂的小男孩接过，“姐姐，外面和这里一样吗？”
“不是哟，外面不会受饿，会有房子住，把冷风挡住”孙南湘描述外边的世界。
听得小男孩一脸向往，“那姐姐，我只要去外面了，妹妹也不会死了，对不对？”
无法说出确定答案的孙南湘，沉默了。
原本一些无光的眼睛开始亮起光，小男孩又灭了光，把钱还给姐姐。
“姐姐，妹妹死了，我去外面又有什么意义呢？”小男孩像失了人生意义般，垂头丧气。
看到孙南湘心揪疼，小心翼翼询问带她过来的常月，“我能去他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