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箴:“行事未出差错?沈尚书是在说笑?”
范箴:“禀官家,大将军在东突之主请降之后,趁人之危,拔剑刺伤东突之主的面颊。此等心胸狭隘、不诚不义之举,令其他小国如何看待北梁?”
范箴:“更甚者,倘若大将军再度出征,他国既知大将军不饶战俘,定会以死相搏,再不归降。如此一来,岂不非令收复边陲小国一事困难重重?”
曹达:“放你娘的狗臭屁!”
满堂朝臣面色尴尬微妙。
萧宏:“咳!”
范箴:“平西将军慎言。”
曹达:“慎言!慎言!天天就知道慎言!再慎言下去,我们武将都得被你骂得——骂得——体无完肤!”
范箴:“本官只是实话实说,何来……”
曹达:“何来?何来啥?我们武将在外打仗,便是给你这种奸佞小人腾出空闲在官家面前吹——吹——枕头风?!”
范箴:“你!无礼!无耻!有辱——”
范箴仰倒在地。
沈庆贤:“范谏议?!”
萧宏:“速请疾医诊治。”
曹达:“官家,下官觉得大将军不追名不逐利,唯独留些酸腐文人的嗜好,甚么焚香煮琴之类,干脆官家赏赐些古琴古谱得嘞。”
沈庆贤:“平西将军言之有理。”
萧宏:“众卿皆作此想法?”
满朝文武百官(声音有高有低):“唯。”
司空翼:“官家此举是担忧大将军的安危。”
萧宏状似无奈:“罢——罢——”
11.紫宸殿外景
谢远川立在下方。
宦官立在上方宣读圣旨:“应天顺时,受兹明命。北梁大将军大败东突,战功赫赫,特赐黄金千两,良田百亩,传世古琴春雷一床,字谱《碣石调幽兰》一卷。”
谢远川:“臣领旨谢恩。”
12.西厢房内景
通铺,将军府侍卫相继苏醒。
赵藏:“他们尚在睡懒觉。”
钱龙:“喊醒他们?”
阿史那勃骨睁眼,注意到乌古斯(面留疤)早已清醒,顿时屏息不言。
孙卧:“他们东突贼杀我北梁百姓,夺我北梁粮草。凭什么他们请降,北梁便要接受他们?!”
李虎:“不错!和该整治一番。”
孙卧(凶狠):“谁出言提醒,谁便是北梁的叛徒——”
其余侍卫:“知道,知道。”
少顷,侍卫离去。
阿史那勃骨:“狼主?”
乌古斯:“不让我们去演武场,证明练兵秘诀极为重要,我们必须参与操练。”
阿史那勃骨:“是!”
乌古斯与阿史那勃骨抓紧时刻洗漱。
13.演武场
侍卫列队站在刘侍卫长面前。
刘侍卫长:“俩东突人何在?”
孙卧:“报——他二人尚在被窝睡懒觉想婆娘,没劲儿下床操练!”
刘侍卫长:“当真如此?”
其余侍卫的眼神飘忽不定。
刘侍卫长望向钱龙:“你说。”
钱龙支支吾吾:“俩……东突人……正……正……”
统一侍卫短打的乌古斯与阿史那勃骨赶到演武场。
刘侍卫长:“为何迟到?”
阿史那勃骨:“因有人告之狼主与我,将军府毋须起早贪黑请示有的没的规矩。”
刘侍卫长冷眼扫过列队侍卫。
刘侍卫长:“仔细记好,府里侍卫与旁人不同,需得遵守两项规矩,一操练,二闭嘴。”
阿史那勃骨:“是。”
刘侍卫长:“绕场十圈。”
阿史那勃骨:“狼主——”
刘侍卫长:“此地是北梁,没有东突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