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泽笑了笑,捡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嘎嘣咀嚼着:“白酒文化可源远流长,比这个什么啤酒,洋酒深了去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阿祖就板着个脸,坐在边上不说话不参与,也不喝酒。
“阿祖。”
钟文泽端起酒杯与他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往他身上牵引话题:“我属实有点意外,你竟然会是关总警司的儿子。”
阿祖瞪了一眼钟文泽,依旧不说话,就是不参与。
“哈哈哈....”
钟文泽抿了口白酒,仰头大笑起来:“跟你说,关Sir跟我说了这件事以后,我属实是震惊。”
“我怎么也想不到,关Sir堂堂一个总警司,他的儿子竟然会是个大喷子,专门四处怼人,十足的大喷子。”
“你给我滚!”
阿祖终于是压抑不住了,没好气的骂道:“谁是他儿子,我跟他没有关系。”
“哼。”
钟文泽得意轻哼。
不怕你骂人,就怕你一个字都不说。
阿祖一开口参与进来,接下来就是对线了,对线这种事,钟文泽太在行了。
“你不是他儿子?”
钟文泽夹着菜食咀嚼着,摇头晃脑道:“你们有血缘关系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父子关系,不是谁一句话否定就行了,有本事,你像哪吒那样,削骨还父,削肉换母。”
“痴线!”
阿祖低声骂了一句,并不搭理钟文泽。
“哎,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样啊!”
李芸欣看不下去了,斜眼扫视着阿祖:“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是个大喷子哎,动不动就要骂人。”
阿祖不服:“我哪里是个大喷子了?”
“你还不是喷子?”
李芸欣轻哼一声:“按照我们记者的话来说,你这种人就是个典型的愤青你知道吧,自以为是看谁都不爽。”
“我不想跟你说话。”
阿祖眼看说不过李芸欣,又是个女孩子,索性不跟她对话。
他郁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又吐了出来,扇着嘴巴,实在是受不了这辛辣:
“扑街啊,这什么东西啊,辣椒水吗!?”
钟文泽轻蔑的挑了挑眉:“你看,连白酒都喝不了,除了骂人,你还能做点什么?”
“扑街!”
阿祖不服,端起酒杯硬着给自己喝了半口,强忍着辛辣喝了下去,又受不了那个味道,表情难受。
“你可以吃点菜压一压。”
钟文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来,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酒嘛。
坏事,也能成事。
酒精麻痹的状态下,很多事情也就能扑在桌子上谈了,短暂的几口以后,阿祖倒也习惯了白酒的味。
“阿祖。”
钟文泽见铺垫的差不多了,步入主题:“我其实很好奇,为什么你对我们警察这么大怨念?”
“你们这群人,就是一群垃圾。”
阿祖面色泛红,再度的抿了口白酒:“一个个虚伪的要死,为了所谓的面子,处处打压别人。”
说到这里。
他在酒精的驱使下,瞪眼看着关文:
“还有你,什么狗屁总警司。”
“为了你所谓的官职,从小动不动就打我,处处要求限制我按照你的规划来,就连我交什么朋友都要限制。”
“对啊,什么狗屁总警司!”
钟文泽闻言打了个响指,顺着阿祖的话往下说:“在我看来,关Sir你的这些做法实在是过分了。”
“……”
关文瞬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