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子弹,火帽的价格另算。”
洪管家沉默了几息,脑海中计算了一番,便又露出一副“太贵了”的表情,说:
“且不算兵卒换装的时间,就说这新兵器到手,还得多加训练,这又是一笔开销...”
“洪先生!你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江夏顿时不满意了,他摇头说:
“我为何要让手无缚鸡之力的孙大人去试射,莫非你不懂其中门道?我问你,你们训练一个弩手要多久?
还有军中弓手,那练起来就更麻烦了。
我虽没练习过弓马,但也听懂行的人说过,这弓术,没有个一两年的训练,根本不成战力。
更别说百步穿杨什么的,大阵仗时还要列阵抛射。
但我这火枪拿出去,不是我夸口,就以这些精锐的练度,不出七天,便能成战力,如果洪太守还嫌太慢,我这里还有教官可以出租给你们。
由他们来负责训练。
一个月,就能让太守麾下,多出一支可用之军。”
说到这里,江夏轻咳了一声,伸出手来,在空中摸了摸,对洪管家说:
“管家不妨多想一层,以火枪便利好用,真到战时,征调些强壮民夫,短短训练,便能上阵厮杀。
别的都不说了,就单说火力。
五六百只枪一起齐射,何等壮观?
他们甚至不需要学会精确射击,只靠弹幕一打,就能压垮敌军。
而就我所知,凤鸣国周遭几个国家,可都对这片土地虎视眈眈,他们练兵也要时间,但若用了我这火器,咱们就可以短时间内,大规模暴兵!
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到时不但能报几十年前被欺压之恨,开疆拓土,更不在话下。
洪先生。
你说我这火铳,难道不是安邦定国之力吗?”
洪管家依然不说话,但事实就在眼前,江夏话说的如此直白,也容不得他再多想。
几息之后,他抬起头,问到:
“此法,不可外传,要你保密,独供我国,需要多少?你这火枪,子弹制作之术,又要多少?”
“洪先生不愧是聪明人!”
江夏赞叹一身,他拍了拍大腿,对洪管家说:
“我也不和洪先生打马虎眼了,只要洪太守全力相助,除了如意坊,解我心头之恨,我便将火枪制图,全交给太守。
免费的,不要钱。
至于子弹,火帽,这个以后再说。”
“免费?”
洪管家哈哈一笑,大口喝干了杯中茶,说:
“如意坊的基业,怕不是免费的吧?不过这样也好,反正我家老爷与如意坊之间,是不可能谈和的。
得了江壮士这等助力,老爷所图谋之事,必然更加顺利。
我这就修书一封,待老爷裁决此等大事,江壮士耐心等待好消息吧,另外,这凤山矿矿工也不必采矿了。
我刚才去街上看过,此地矿工一个个孔武有力,又憨厚可用,便就地整编!
再征调山外可用精壮,现在就开始练兵。
至于这练兵之事,就交托给壮士麾下的教官,以一月为期,最少练出五百可用之士!
越快越好!
我家老爷,有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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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给出去了?”
等江夏回到黄家宅子里,便被罗格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商人,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吗?马尔特复刻的栓动步枪,虽然只是一战时期的水平。
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摸透的。
你倒是好,一开口就许诺把图纸给出去。
知识!
知识的垄断才是最贵的,你不懂这个简单的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