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事儿比较不好意思……我身上啥也没有,能不能问你借点钱,随便多少都行,我保证下次一百倍还给你。”袁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拨弄着面前白开水的吸管,声音越来越小。
“小姐姐,哪里人啊?HOWAREYOU?阿里嘎多?斯米马赛?泰land?泰国人?你他妈该不会是人妖吧?哈哈哈哈哈。”时天基本无视袁安,放下报纸,对旁边桌的小姐姐吹着口哨,一副欠揍的模样。
“你……”袁安终于发怒,猛然一拍桌子,伸手要去抓时天。
但时天明显早有防备,还没等袁安抓住他,就像个泥鳅一样溜到门口,还对着袁安比了两个中指。
“你可别被我逮住了……”袁安咬牙切齿,运起真气冲向门口。
而时天更快,待袁安到了门口之时,却发现他早已不知连跑带跳到十几米开外的车库顶棚上,还露出半个光屁股挑衅。
“老子真想用轻功跑,你以为你这个**崽子能抓住我?”时天用嘴模拟打屁的声音,在顶棚上翻起跟头。
“……”袁安看看时天,又看看车库。
嘿。
袁安露出一丝坏笑,没有搭理时天,几步跑到车库中,将病鸦鼠那辆被时天所偷的银白色炫酷雪地摩托拖到了广场上。
“……”时天站在顶棚上,看见那台被自己精心清理过还上了一层蜡的摩托车,心中涌起一丝不安。
这小子该不会……
“你知道吗时天,听我的代理师父柳伯牙说,那个2号病鸦鼠申艋溪是个有仇必报的超级狠人,论正儿八经决斗来说,他可能不是前八编号中的第一,但论阴险狡诈狠毒来说,这世间无出其右。”
袁安将真气集中在右手手掌,捏住雪地摩托右前方的滑板。
一撕。
整个滑板被暴力扯下,摩托车往右前方虚弱的栽倒。
“刚刚他说的话咱们都听到了,他说动他摩托,就跟杀了他全家一样……想想看,杀了这样一个人的全家,他又有亚当的帮助,我跟你,能逃到哪里去?”袁安走到摩托的另一边,抓住滑板,“我一身的本领或许还能多活几天,但我看你除了跑得快啥也不是,有胆子跟我一起面对这场恐怖的追杀游戏吗?”
“住手!”时天急得大喝一声,从顶棚上窜下来,死死抓住袁安的手,“你要借多少我给就是了,你不想活别他妈拖我下水!”
“嘿,这可是你说的。”袁安松开滑板,拍了拍灰尘,伸出右手。
“王八犊子……要那个国家的,大概要多少?事先说明,我是走到哪儿偷到哪儿,身上的钱零零散散,没有多少。”时天将被袁安撕掉的雪地摩托滑板小心翼翼放到座位上,从后备箱中取出一个设计感十足的黑色挎包,拉开拉链。
“这么厉害?还哪个国家的?那我要港币你有吗?”袁安伸长脖子,想要看看这小偷背包里都会放什么东西。
“港币?你要那玩意干什么?”时天翻着翻着,抬起头,眉毛一挑。
“去妈港。”
袁安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机票,举在空中摇晃,嘿嘿一乐。
“赚点旅游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