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诗简直把春节的气象展现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最后一句‘总把新桃换旧符’,更是有种万象更新的境界和气魄。”
“了不得,了不得,不愧是能写出《行路难》的陆柯,这首《元日》的质量还是如此高。”
“我这么说可能有些玄,但仔细思考一下,好像印象中似乎没有哪首写春节的诗让我觉得能超过这一首了。”
“好像是啊,其他写春节的诗要么太过细节而没有气魄,要么则气象万千,但华而不实。”
“像《元日》这种兼具细节与气象的诗,似乎真没有。”
看完整首诗之后,赵庆宁几人纷纷露出了惊艳的神情。
作为作为书法大师,他们写作的时候没少接触各种古代诗作,可是看完《元日》,他们回忆着自己曾经接触过的关于春节的古诗,竟然意外发现,印象中居然再没有能超过《元日》的诗作了。
这个发现简直让他们既惊且喜。
惊的自然是陆柯那令他们惭愧的才华,而喜的则是陆柯这首诗越好,那么他们从中所能获得的好处也就越多——
要知道陆柯在小记之中可是把他们的名号全都写出来的!
历史上因为古代文豪在诗歌作品的小记而名留青史的人可不在少数。
要说最高兴的,无疑还是李文长。
他之前提议让陆柯写诗之时可从没想到陆柯竟然会这么给力,直接写出了一首‘道尽春节气象’的经典佳作。
“哈哈哈,老赵,老古,你们今天可全都要承我李文长的情!”
李文长哈哈笑着,脸上的褶子都快要笑飞出去:“要不是我提议让陆柯写诗,你们可不会有与《元日》这种级别的诗作一起出现的机会!”
尽管李文长的得意嘴脸让赵庆宁几人是又爱又恨,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今天若不是李文长的提议,这首《元日》还真不一定会出世,更别提在小记中出现他们的名字了。
因此互相对视一眼之后,纷纷对李文长拱了拱手,表达了谢意。
这一幕,简直让李文长差点开心的直接跳起舞庆祝,要知道平时他在这个小圈子里可没少因为书法水平的问题而被他们调侃戏谑。
此时赵庆宁几人向他道谢,直让他好似在炎炎夏日喝下一罐冰可乐般畅快。
感谢完李文长,赵庆宁几人自然也不会忘记陆柯这个正主。
“陆柯,多谢你在这首诗后面加上我们的名字。”
赵庆宁几人郑重的向陆柯致谢。
“赵伯伯,你们这是何必?”
陆柯没有受他们的礼,躲在一边推辞道:“我毕竟是晚辈,您们几位这样我可受不起。”
“不不不,你自然受得起。”
赵庆宁正色道:“不出意外的话,《元日》这首诗绝对会像你之前的《行路难》等诗句一样传遍大江南北,甚至于流传数百年乃至更久,而我们几人虽然在书法界有几分薄名,但说实话,咱们自己的水平自己清楚,等我们百年之后,不过是黄土一抔而已——可因为你这首《元日》,我们却是可能因此而名留千古的!”
“不错!”
赵庆宁说完,古健新同样也正色道:“或许你可能会觉得,我们的名字不过是在《元日》的小记中出现一笔,哪怕后人看到也不会多加注意,但是,就因为这个‘看到’,我们已经胜过当今不知道多少今人了!”
楼处玄几人闻言也是纷纷附和。
要知道人生在世,不过‘名利’二字而已。
就如古健新所言,相比于芸芸众生,他们的名字能够因为陆柯这首《元日》而出现在数百年之后的书籍之中,已经胜过当今社会数以十亿计的普通人了!
这份情,他们必须得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