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居然把这种玩意都写好了,还带在了身上。
独孤鹜不爽了。
凤白泠按了手印,再瞅瞅独孤鹜,独孤鹜黑着脸,也按了手印。
门外,一阵吵闹声。
独孤鹜一抬手,门一下子打开了,就见几个人踉跄着,跌了进来。
为首的是陆音和欧阳沉沉,陆音还拽着苏妄,再后面跟着个李慕北和东方启。
“是……是陆大夫拉着我来的。”
苏妄挠挠头。
读书人不打诳语,他今晚只是打算来喝喜酒,可没打算闹洞房。
“是欧阳沉沉说要看看我们大楚的闹洞房。”
陆音指了指欧阳沉沉。
“对,我也是李兄说要见识下我们大楚国的婚庆礼仪。”
东方启忙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臭不要脸!
李慕北和欧阳沉沉暗骂道。
最后还是欧阳沉沉一脸豪迈,往前一跨。
“鹜王,我们在外头蹲了半天,也不见你们夫妻俩喝合卺酒,我听人说,喝了合卺酒才能长长久久。”
对哦,合卺酒!
凤白泠惊喜地望了眼欧阳沉沉。
她正愁怎么处理独孤鹜,喝酒可不就是个好机会!
“我这有酒。”
凤白泠忙转身去拿酒。
背着众人时,凤白泠咬咬牙将急救箱里拿来消毒的七十五度的酒精拿了出来。
“这酒好烈!”
酒壶再拿回来时,陆音和欧阳沉沉两个吃货不禁深吸了一口气,就连李慕北也不禁多看了凤白泠手中的酒壶几眼。
独孤鹜挑眉。
大楚的酒,可没这么烈。
“这是我师父给我成亲时喝的,叫做白头酒。”
凤白泠脸不红心不跳。
她将酒倒在了欧阳沉沉备好的两个葫芦瓢里,含羞带怯,凝视着独孤鹜。
“喝!”
“喝!”
旁边几人起哄道。
独孤鹜眯起眼看了眼酒。
两人双手环绕,一起喝下了半瓢子的酒。
凤白泠当然没敢喝,小嘴一抿,就把酒吐到了衣袖里的喜帕上。
酒一下肚,独孤鹜冷峻的脸上,涌上了一阵阵红光。
陆音一看,不对头啊,阿鹜这小子的酒量一向很好,可看今晚这模样可别真的醉了。
酒后要是乱了性……他刚要发话,忽的肚子一阵剧疼。
“我的肚子,我去趟茅房。”
陆音飞跑了出去。
“陆瘦子,洞房还没闹完……”
欧阳沉沉还未说完,胃里也一阵响亮的咕噜叫声。
“等等,我也去!”
欧阳沉沉刚跑出去,东方启忽地叫道。
“我的腿,好像抽筋了…李兄,快,扶我一把。”
“我有些醉了,先告辞。”
苏妄也觉得一阵醉醺醺,不过片刻功夫,洞房里的人就走光了,只剩了一个凤白泠还有一个脸色发红的独孤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