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启闵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自然淡漠:“你不是要赶飞机,我刚好也要回北国,一起。”
徐集连忙:“不用了,我其实也不赶,有点别的事,您先走吧!”
宣启闵顿了顿,也不强求:“好,要是有空,我们北国找机会再见。”
徐集呵呵讪笑,宣启闵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而离开。
...
地下停车场。
宣启闵坐在后车座,车窗缓缓降了一半,继而偏头看向车外站着的严言:
“注意点,别打头,也别伤了他手。”
手术虽然成功,但难保以后还会不会再用到他,所以,头和手,别伤着了。
“我要她伤的程度值二十万医药费,懂?”
车门旁站着的严言:“.......是。”
眼见着帕克的车尾拐弯消失,严言这才皱眉,略有惆怅为难。
这年头,打手保镖的活也不好干了。
打出二十万的伤害程度,玩呢!
打一棍,那人会掉金币-888,砍一刀,-23456?
打个人,还得先做点伤害程度,和就诊医药费用的了解功课。
哎,打人真难!
......
下午四点。
徐集等宣老爷子醒来,跟他说了几句医嘱还是什么的才从研究院出来。
研究院地偏,徐集借了个司机和车,把她送到主干道附近,这才打车往码头轮渡的方向去——
洛杉的五月份偏阴冷多雨,这几天的天气都是阴沉沉的,要下不下,估摸着上帝是在积攒酝酿,等着一泻而下,来场痛快!
徐集偏头看了一眼车外的后视镜,后面一辆吉塔车跟了有段距离了。
徐集拿出手机看了一眼锁屏上显示的时间,有点头疼。
她有点拖延症,虽然给路上留了点多余时间,但也不敢耽误太久,否则怕会赶不上六点的船行。
对方要只是跟踪也就算了,可要不是,在十七分钟后行驶过木巴这条偏道逼停下手.....
徐集摁了摁隐隐作疼的太阳穴,任由计程车继续驾驶,直到行至稍微偏点的地段,徐集让司机靠边停——
下车后,徐集敲下副驾驶的玻璃,拿出几张镁元:
“我去那边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请稍微等我几分钟,感谢。”
司机拿过钱,应了下来。
徐集这才转身,看向不远处也停下来的吉塔车,很是狂妄直接,冲其方向招了招手指,示意跟她过来——
车内的严言:......
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
严言带着其他四个手下下车,跟上去前,再三强调:
“别打头,别伤手,最好是打出二十万医疗费的伤害......”
后面这话严言到现在都觉着奇怪,只好换了个说法:
“废条腿吧!”
不管是折断人的膝骨,还是踝骨也好,几次的手术费和复建什么的,差不多也十来万了。
要不够数的话,大不了他再去医院给她补点伤害什么的。
“是。”
路边的司机眼看着五个彪悍大汉后脚跟在徐集身后,思考了三秒,起火打方向盘,一脚油门,直接走了!
......
国外治安不好,本地人知道,外地人也人知道,所以店关的早,也很少没事在街上瞎溜达的。
五人都准备好了速战速决,严言甚至贴心,叫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