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一脸茫然的看向左右,尤其是看到上沪船厂许副总正拿着怪异的眼神看他,他一边握手一边好奇道,“你之前没说错吧?一批船,数量不少,我只是筹一艘船资??!”
他的大德集团怎么说也是市值二三十亿的大家伙,这在没进入10年代的内地,不是小角色了。
赵总收回手,抓起一个空杯子给老程倒了几十毫升的红酒,“是,你没听错,只需要你筹一艘,来,都是自己人了,我也不会亏待你,尝尝这瓶酒的味道。”
老程稀里糊涂接过酒,感觉有点掉坑,但这坑应该不至于太大吧,毕竟……刚才只算口头承诺。
没合同书什么的。
就在这时,芬兰老总也抓着一杯酒,一边喝一边摇晃着头走来,“赵,我刚才又和南韩李社长、意呆利的查尔斯讨论了下,你的船,真不是十亿镑能拿下的,要求太多太复杂,估计15亿镑一艘还差不多。”
他说话,翻译翻译。
程胜恩突然手一松,酒杯掉落了,还是一旁伺候着的杨桃眼疾手快,接住了酒杯没摔碎。
在杨桃想说什么时,赵总摆手,“既然老程不喜欢,这杯酒杨经理你喝了吧。”
杨桃激动的直哆嗦,“这怎么好意思,几百万一瓶的红酒,我哪有这资格……”
赵总淡定道,“喝吧,别浪费。”
大德集团老程又再次拿着怪异的眼神打量杨桃手里的酒杯,还有桌子上的酒瓶,几百万一瓶??“不是,什么船15亿镑一艘?开什么国际玩笑……这种船你要造很多??”
赵总淡定看向芬兰老总,“约翰,你为什么接了我邀请就从芬兰跑来这里见我?”
芬兰老总约翰哭笑不得喝酒,“牛不落财政大臣给我打电话,发邀请,我能不来??”
意呆利某船厂查尔斯则是惊讶道,“我是在聚会上,被一个黑手党教父,全意呆利最大的教父,请来的。不过这次来的太对了,否则怎么能有资格喝这么顶级的酒水?”
为什么问了一下赵总,这酒是真的么?赵总说是,大家就信了??
他们来这里的过程,和上次建筑设计院的教授们类似,但类……也有大和小的区别。
查尔斯自己很有钱,但有个侄子特别浪,招惹了高卢玩赌的地下大亨,亏了几亿欧,被囚禁着出不来,是赵总联系意呆利某黑手党教父,帮忙平事,邀请他来内地谈造船生意。
芬兰的约翰是有晚辈在牛不落财政部工作,只是基层小领导。
这几个消息爆出来,上沪许副总和南韩李总,都像是重新认识赵总一样,有点震惊。
更别提程胜恩了!
他已经傻了。
赵总笑着拍了拍程胜恩肩头,“没事,老程你能从零开始,打拼出市值二三十亿元的上市公司,筹资这回事,也不急在一天两天……我给你一年筹钱期限。”
“不慌,大家认识了就是朋友。”
他不是贪图程胜恩那点小钱,是对方自己撞上来,非要帮忙,那就卡一卡,吓一吓。
程锋这现代版高衙内,不会在警局呆太久,不过出来后,除了口臭之王状态不消除,会让他没机会再去故意玩弄他人……暂时穷一波,也可以啊。
赵总也只是表面上卡卡吓一吓,让程家陷入表面上的“穷困”和节俭。
不管老程筹多少钱,他都会放着不动,等阵子再还给对方。
让程锋感受下穷和落魄的滋味,体验一下,他的好兄弟石小猛是怎么在京城生存的。
程胜恩哆嗦着身子苦笑,“不是,这也……赵先生,我可以反悔么?”
赵总笑容不变,“你猜?”
说完不等老程再回话,他就看向南韩李社长,“我记得你们未来重工大股份是在阿妹家波士顿财团手里吧?等过几天,我找那些家伙聊聊,顺手买了那些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