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曰的,玩弄人家闺女,腻了之后随意丢弃,然后有人来寻亲,他还给人整得家破人亡,而且还不是发生一两次这种事情了……”
想到这些,云景很想当场将这家伙砍死,但那样太便宜他了!
这种恶心玩意,他是如何当上酒祭做文人表率教书育人的?
表面上他洁身自好,身上没有任何污点,可背地里都污得发黑黑得发臭,就因为他处理得很干净,所以依旧人模狗样能与人谈笑风生……
“想来以他如今的身份和人脉,些许小事儿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吧,只要不把事情闹大,处理干净,他汪浮依旧是‘白’得发亮的汪夜雪!”
这种人,律法不收天收,老天不收,我收!
“云公子,事情大概就是这样了……,云公子?”
把情况说完后,周木见云景沉默不语,于是稍微提高音量。
回过神来,云景不忍将真相告诉周木,那对他来说太残忍了,而且若是他知道真相了的话,恐怕唯有去和汪家拼命吧,可汪家是他能招惹得起的吗?
所以这件事情他不知道最好,自己暗中给他和其他无辜受难之人讨回公道即可。
让他怀揣‘女儿在大户人家享福’的‘美好’想法回去,这何尝对他来说不是一件幸事儿。
虽然他没能见到女儿很遗憾,可总好过他得知真相后去和汪家拼命丢了性命的好,即使不去拼命,他接下来的人生也将活在痛苦和悔恨之中……
心念闪烁,云景强人内心酸楚‘笑道’:“这一晃眼都过去十多年了啊”
“可不是,这么多年过去,只要女儿过得好,其他的都不重要,知道小娟确实去了大户人家,我这趟也算不虚此行了,只是没能见到女儿有些遗憾”,皱眉苦闷道。
至于为什么去见女儿反倒被打,捡回一条命的他压根就没去想这个事情,汪家本就不是他这种底层百姓能招惹的,这就是底层人的悲哀。
想了想,云景起身道:“周叔,你重伤初愈,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暂时就不打扰你了,晚些再来看你,其他得别多想,家里还有小孙子盼着你回去给他们卖糖呢,对了,房钱我已经付过,你只管安心的住下,我还得继续北上,你说明天就回去,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张罗返程事宜吧,这人生地不熟的,周叔你一个人怕是找不到方向”
“这如何使得,多少钱我给你,我还有些钱的”,周木赶紧起身道。
云景说:“周叔你就安心休息吧,当初上船的时候你还请我吃过一个鸡蛋呢,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说着云景转身离去,转身之后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汪浮,你不是洁身自好吗,你不是很爱惜你的名声吗,过几天就是你师父的八十大寿?到时候肯定有很多人去吧,若当着众目睽睽的面让你身败名裂,你当如何?
还有那个什么邱明芳,到时候也会去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来和汪浮这种人面兽心一样的家伙也应该不少,到时候一并让他们身败名裂!
对于这种人来说,直接宰了太便宜他们,唯有将他们的伪装撕开,把他们最在意的遮羞布扯下,让丑恶暴露出来,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惩罚。
让他们丑恶公布,受千夫所指后,再由律法制裁!
至于律法制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