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心中明白,不知道那些女人怎么笑她。
良妃贤妃那些人,皇后。
尤其是皇后,她一直是不把皇后放在眼里的,从她入宫后,她有很长时间不把皇后放在眼里,什么人也不放在眼里。
只觉得自己是最完美,什么都有,最得宠。
皇上也只喜欢她,
她。
她怎么成了这样。
心里再想,脸惨白没有血色,手抓着宫装。
有血从手心流出来。
这是她恨的时候,因为想杀人,想毁掉一切,想——掐进了手心,指断了长年粗心养护的指甲刺进了手里撕开一小块肉流的血,现在还是血肉模糊。
难看又痛。
痛她不在乎。
很多的话她都说不出来,在审问时她还可以说,她还——她后悔下手,动手了,她不该这样快下手,以为不会有人知道,知道了也如上次一样,皇上最多禁一下她足。
罚下银子,她还是她生下皇子就好。
但她想差了,她发觉自己不了解皇上了,皇上变了,她该生下皇子再动手的!到时候动手说不定就不会被发现。
不会没有害到良妃那个女人,自己被发现。
皇上也不会这样对她!
良妃从一介不让她在意玩意到现在,就是因为她太可恨,太恶心,恶心得不行,总恶心她,她才是对付她的。
良妃这个女人抢走了她的一切!
明明才该是皇上宠的人。
“皇上,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贵妃没有了高傲,没有了高高在上,没有了底气还有别的。
身上有些尘土,周围寂静而阴冷。
她嘴里念完。
没有一个人在身边,有人来也是皇上的人。
她身边的人全没了。
“是姐姐?”
纯嫔听到了偏殿的动静,知道有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嫡姐回来,想问,想去偏殿,被人拦着。
她还是进不去。
只能知道嫡姐被送回来关在偏殿。
她看到有宫人进去。
安乐郡主,被人押着坐上马车也出了宫,此时马车到了宫外,马车里,安乐郡主听着外面声音。
想看出去,有人守着。
她不能看,也不能逃掉,更不能出去,都是皇上的人,她她只能被带着回去被关起来。
再永远出不了门。
她和贵妃一起没了封号。
她也再一次悔恨,下手该再狠点,再小心点,把良妃顾清舒那个蠢女人除了再出事被发现也好,她也不会这样悔。
她的郡主之位没了。
她的封号没有了,以后就是庶人,就是一般人,让她怎么接受?之后她还怎么帮太子?还怎么对付顾清舒?
还怎么入宫?
皇上不许她再入宫,她怎么找成王?
“皇上这样对我们,这样,成王叔才该坐在那个位置,还有太子。”
不是皇上。
安乐郡主想完,良妃顾清舒那个女人,被皇上护得一点事也没有,那个女人,她还想要报复,只能另外找枝了。
顾清舒!
她成这样,顾清舒还好好的!
自己总是算计不到她,女生男相凌利的眉眼敛起来。
“不知道到哪里了?”她又对外面的人问了声。
还是没有人回她。
直到马车停下,才知道自己回了自已家,但是送她回来的人,根本不管她家里的人,宣了皇上的旨意,带着人就她把她关了起来。
太子!
她和太子都被关了。
*
宫里,经过了这一些时间,皇后慧贵人淑妃这些人知晓了皇上再次下旨,不再审,给贵妃安乐郡主定罪还有关了人送了人出宫的事。
“新证据?”
“是。”
“安乐郡主。”皇后喝着茶水,再说声,发现茶水烫,放下,摸了摸唇,用帕子擦了下后道。
“皇后娘娘烫吗要不要换一下?”旁边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