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心情。”
“所以你现在心情不好?那我送你回府吧?”
“不用,离我远点。”
长公主甩甩衣袖子,然后往外走去,出了门后,连忙提着裙子飞快地跑走。
宗少渊叹了口气,“单少言自己选的,就不能怪我们了。”
“单少言说他武功高,想要躲避没有问题。”
“随便他吧,我可不想再惹皇姐生气。对了,我们今天要继续去铁铺。”
“对,我们要走完。总会有人认出来的。”
于是他们换了便服继续前去,这一天走了二十多家。
“这不是张家铺子的吗?”
“可是我们去了,说不是啊!”
“是,一定是。这是旧标记。”
“旧标记?”
“对,我很清楚。我以前在张家铁铺做过学徒,张老师傅就是用的这个标记,哪里再模糊我也认得出来。”
“那为什么他店里的伙计认不出来?”
“也许是新来的,这标记有五六年没有看到过了。张老师傅失踪后,就换了新标。”
“原来如此,谢谢你。”
“不用客气。”
得到线索后,宋蔓语与宗少渊隐入沉思。
然后命人盯着张家铁铺,不许有任何遗漏。
宋蔓语一直拿着张图纸看着,总觉得事情哪里有不对,但是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怎么了?”
“不知道,有种不好的感觉。”
“现在已经确定是张家铁铺。算是有线索吧?”
宋蔓语叹了口气,“可是张老师傅失踪了,新的人用的新标,所以也不会知道是谁打造的?而且五六年前?就算找到,也许已经不再记得。”
“不对,这刀绝对不是五六年所铸。定是这两年的时间。”
“那?”
“这张老师傅要么在某地继续铸刀,要不就是有人造了故意用的这老标。故意意让我们找上。”
“有点复杂。”
“确实挺复杂的,不过越复杂越好。如果简单到线索一查就断,那我们猴年马月才有进展了?”
宗少渊不怕复杂,他就怕线索太单薄,一查就断,到时他们根本无用武之地,事情不了了之。
“嗯,现在让人盯着,无论是新的还是老师傅。见面就抓。”
“对,见面就抓。我就不相信自己儿子不知道自己父亲在哪里?为什么失踪?”
倒是杀手挺有意思,选择了这把刀。被控制行刺的人,被控制如行尸走肉,这把刀不可能是行刺的人。
“对了,那个行刺的人?还活着吗?”宋蔓语问。
“活着,但是已经疯了,问不出什么来。”
“也许我可以治治?”
“太危险,我不想让你靠近。”
“太子,这不是你在我的身边吗?你不会保护我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