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宗少渊果然病了,连着两晚着凉受冷,能不病吗?
宋蔓语看到他这个样子,只能给他治。
“蔓语,我好疼。”
“哪里疼?”
“头疼,还有些晕。”
“让你盖被子,你不盖,你这不是活该吗?”宋蔓语讽刺着宗少渊,宗少渊说:“你不给我盖被子,不是我不盖。”
“所以你怪我喽?”
“没,没有。”宗少渊怂得很,摇头摇得比谁都快。
宋蔓语不理他,出去把药端来,然后拿着勺子喂他。
一闻那味道就知道很苦,他紧紧地皱着眉头,不愿意喝。
“嗯?”宋蔓语也皱着眉头,还嗯了一声,似乎十分不满宗少渊现在态度。
“蔓语,有没有蜜饯?”
“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让下人准备一些好吗?”宗少渊紧紧闭着嘴巴,宋蔓语直接强喂到他的嘴里。
“少在那里跟我废话,你喝不喝?”喝个药还在那里讨价还价,这病还是他自己做出来的,宋蔓语能有好脸色吗?
“自己喝,一滴都不许剩下。否则你等着。”
“等着怎么样?”
宗少渊想问问结果,结果可以接受的话,那他就不喝。
“等着我去把我自己弄病了,这样我就不用给你治了,一起躺吧!”
宋蔓语有不少收拾他的办法,拿他没有办法,那拿她自己应该有办法了吧?
“好,我喝,你别病。”果然宗少渊害怕宋蔓语把她自己折腾病,赶紧一饮而光,尽管他因为苦把脸皱着包子,也没有吭一声。
“张嘴。”
“还有啊?”
“张嘴。”
“哦。”
宗少渊张开嘴,宋蔓语扔进了一块甜甜的糕点,立刻化解了口中的苦。
“蔓语对我最好,我喜欢你。”赶紧搂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宋蔓语掰开他的手,拿着空碗离开,没有再搭理他。
来到院中,清理着杂草,宗少渊趴在门边,看着宋蔓语的一举一动。
病了三天,宗少渊终于康复,然后被宋蔓语赶出府,因为他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完成。
宗少渊入了皇宫,宋蔓语得以清静,准备去药园。
青杏跟在她的身边,还有十多个侍卫,大家严阵以待。
“你看我这个样子,谁认得出来吗?”宋蔓语特别打扮了一番,跟青杏同样的装扮,不认真凑近看,是看不出来宋蔓语的。
“看得出来。”青杏直接来一句,宋蔓语忍不住伸出手敲着她的脑袋,“木脑壳是不是?你离得这么近,而且你不要过多的看我,这样更会引起他们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