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晨挑挑眉,她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呢,看这架势,就跟审问f人似的,啧啧啧……她此时的心中非常不爽。
“季冬晨同志,我们接到群众的实名举报,说你用钱财hl季家屯的大队长,也就是你的亲大哥,他以q谋私,利用职权疏通关系,给你换来了大好的前途与工作,所以……
麻脸男严肃的述说完原由,突然重重的一拍桌面冷喝一声:“这是属于非常严重破坏d和人民之间的团结关系,并造成反……的不良影响,以后大家要是有样儿学样,你们就是起到了典型的带头作用,还不快老实交代你们如何勾结、谋划的过程。”
季冬晨一听,哎呦嘿,这是昨天去坐席,自己年后要去公社中学工作的事儿被传出去了,才招了某些人的嫉恨,啧啧啧,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季冬晨翘起二郎腿,双手一抱,吊儿郎当道:“哦,我还以为你们是因为啥了不得的大事儿,才这么大张旗鼓说是协作配合调查,实责却是不问青红皂白、已经定罪了的,还把我抓来关了一上午。
呵呵,主席不是说过嘛,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派出所办案还要有证据才能抓人呢,你们已经事先调查清楚了吗?如果没有证据,我可以保持沉默不予回答你们的任何问话,还有,我要求见你们公社的王社长。”
麻脸男愣了下,可他也见过不少像她这种冥顽不灵的人,到最后不还是……所以他自然抓不到对方的把柄。
只不过,这次这事儿他确实没有具体去调查过,只是从那举报者口中和举报信内了解到,这姑娘就是有个刚当上大队长的亲哥做后台的乡下人罢了,难道与社长还有啥关系?
麻脸男本来是为了想在快过年的这节骨眼上立个功,年后再疏通疏通关系送些礼,说不定就能往上再升一升,只是现在看来,他果然是有些心急了。
可如今,一瞅这姑娘就不好对付,油嘴滑舌的,麻脸男一时拿不定主意下,转头与身旁坐着的人对视一眼,见她十分肯定的点点头后,知道已经拿到证据了,这才心下一喜,满脸自信又从容的不屑道:“季冬晨同志,你要端正你的态度,好好坐着,我劝你还是不要顽隅抵抗,应该……”
“行了,我不想与你们再多费口舌个这扯犊子,我脚都快冻僵了,肚子也饿了,要么你们拿出证据来,要么现在立刻马上放我回去,省得到时把事情闹到社长那,或者袁副书记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季冬晨立马不耐烦的大声打断道。
麻脸男和刻薄女还从来没碰见过,到了这里还这么目中无人,敢朝着他们叫嚣的,简直有损他们的威严。
只见刻薄女从笔记本中拿出两个信封,突然站起身三两步走到季冬晨面前,眯着一双三角眼儿,举着手里的信封抖了抖,居高临下的挑眉不屑的恨声道:“呵,谁说我们没有证据,这不就是嘛,看你这狐媚子还如何狡辩,赶紧老实交代,省的别怪我们动粗。”
季冬晨忽的站起身,一把夺过刻薄女手里的信封,抬脚就气愤的把破板凳给踹的四分五裂,使其彻底报废了。
然后脸色铁青,眼睛阴寒的居高临下的对刻薄女狠声骂道:“你t娘的骂谁呢?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证据,我要是随便写封信,举报你g破鞋是不是也能算做证据。”
刻薄女听到g破鞋,脸色顿时难看无比,看着此时浑身寒气逼人的季冬晨,心中不仅一颤,底气不足道:“你,你简直胡说八道。”
麻脸男见势不妙,赶紧站起身大喝道:“季冬晨同志,你要干什么,是想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