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时半会儿,曹茂拿不准,只能硬着头皮道:“大王,此前末将抓住太后,本该早些禀报大王,只是大王事务繁巨,末将始终未能得到机会禀报,还请大王恕罪!”
说着,曹茂磕头。
“带上来我瞧瞧。”
“唯!”
随着曹茂退下,聂嗣忽然‘呵呵’一笑,脸上露出些孩童才有的天真。
“太后?你怎么不说自己抓住天子了,屁......屁的太后。”
聂嗣光着脚丫子,踩在地上,将单衣脱下,在帐内走着毫无轨迹可循的步伐。
走着走着,他又停下脚步,开始做着莫名其妙的动作,嘴里面喃喃道:“伸展运动一二三四......”
不多时,一道人影怯怯的挤进营帐之内,当她看见赤膊的聂嗣猛然一惊。
营帐外,曹茂听见里面突然响起只有男人才懂的声音,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大王喜欢这个,难怪啊!
“咳咳,大王在里面休息,不能让任何人打搅!”曹茂对着亲兵吩咐。
亲兵点头,招呼人瞬间将营帐团团包围起来。其实不用曹茂来提醒,亲兵听见里面的动静也明白自家大王在干什么。
这一夜,聂嗣罕见的开始做梦。其实以往的时候聂嗣也做梦,有的时候是他杀人,有的时候是人杀他。
不过这一次的梦不同,他梦回当年娶妻子上官滢的场景。不同的是,这一次妻子居然盖着红盖头。聂嗣正奇怪,酆朝不是没有给新妇盖红盖头的习俗么。
这个时候,他突然发现一张床榻坐着两个新妇,而且都盖着红盖头。
活见鬼了!
刚才明明还是一个的。
便听见左边的那个说:“良人,快掀开呀。”
右边的那个说:“良人,先掀开我的。”
“我的!”
“我!”
聂嗣被吵得不胜其烦,干脆一起掀开。
红布翻飞,两张一摸一样的妖媚脸出现。
“良人。”她们异口同声,说道:“我是骊姬。”
骊姬?
聂嗣先是一楞,旋即大脑宕机三息,而后瞳孔猛缩。
艹!
大日渐起,一轮红日自东方渐渐浮现轮廓。
燧军大营里面的士卒开始换防,顺便拖着昨夜喝成死猪一样的士卒回窝。
崇侯翊和栾冗二人酒醒之后,急急忙忙冲到聂嗣营帐前。他们昨夜喝的太多,一时间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即,保护聂嗣。
“主......大王呢?”
“两位将军勿忧,大王在里面休息呢。”曹茂打着哈欠,“昨夜大王折腾太久了,估摸着得有一会儿才能醒。”
“那就好。”崇侯翊大松口气,旋即又懊恼的拍拍脑门。
真不该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