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无碍,朱梓松了一口气。
正刚要准备人把那所谓姜长史抬走之际,突然发现了什么,凑近那姜长史一瞧,道:“这不是姜长史。”
不是?从什么姜长史房间抬出的人竟不是姜长史?
“姜长史怕是还在房间,快,再进去找找。”朱梓吩咐。
片刻的功夫,好几拨人出进熊熊大火的房间,皆给出了房间空无一人的结论。
“姜长史或许不在房间,王爷再遣人四处找找。”陈恪道。
房间既没人了,那只能是从别处寻找了。
吩咐人寻找姜长史时,陈恪和朱榑则已被安排了下来。
坐下刚喝了口茶,朱榑便出言问道:“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他怎么办有必要与他汇报吗?
陈恪又喝了口茶,这才放下茶杯道:“齐王擅自离开封地,不怕被陛下追究吗?”
朱榑擅离封地将是他无法解决的弱点。
陈恪开口,朱榑语气冷淡,回道:“这事儿不牢江宁侯操心。”
朱榑关切朱梓,朱梓也不会对此漠不关心。
“七哥,你要不还是马上回封地吧,这里的事情我自己解决就行了,回了封地,好生与...”
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朱榑打断。
“不用你操心我的事情,你管好自己就行了。”
朱榑看似强势,却也是对朱梓的关心。
两兄弟无法聊下去,朱榑直接又道:“江宁侯,你到底想怎么做?”
干嘛非要问他怎么做,好像他问他就说似的。
陈恪倒还未开口,便有人进来报道:“王爷,寻遍整个王府并未寻到姜长史。”
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长史却不见了踪迹。
陈恪有了些许警觉,问道:“王爷造宝钞之事这姜长史可否知晓?”
朱梓有些胆小,却也够义气。
陈恪开口后,朱梓竟道:“姜长史所做一切皆为本王,可否?”
保不保得住什么姜长史可不是陈恪一人说了算的。
朱梓私造宝钞,怎么着都得有个替罪羊。
至于谁来当这个替罪羊,决定权在老朱手中。
对朱梓的问题陈恪并未率先回答,而是一本正经分析道:“王府出了这么大的事,那姜长史房间着火后本人却不见了踪迹,王爷不觉可疑吗?”
陈恪这话有理有据,可不是空穴来风。
陈恪刚出言,朱榑直接吩咐自己带来的护卫,道:“马上把那姜长史寻来。”
姜长史怕也是宝钞造假的参与者,若把关键参与者放跑,接下来之事可没法进行了。
朱榑安排了护卫后,陈恪也马上安排了陈安九去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