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就有帝王之相,不怒自威之感,使人敬而远之,不敢有非分之想。
“父皇,生儿知晓,我明白应该怎么做,请父皇放心。”
当今说完,向退帝深施一礼,撩袍向御膳房走去。
金王端坐在御膳房里,满宴席就他一人,金王感到有些不妙,这是唱的哪出呀,单独请我,难道这小崽子发现了什么吗?
金王正在狐疑,猜想当今为何单独宴请自己,就见御膳房门一开,当今款步走了进来,金王忙站前,笑脸相迎。
“哈哈,生儿,真是仪表堂堂,虎步雄风,我朝有你,真是万民之幸呀。”
当今挥手,示意金王坐下,面目含笑,向金王说道。
“皇叔,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何必这样客气。
生儿年幼,又在宫外漂泊多年,父皇多亏了有皇叔辅佐,才有这国泰民安之盛世。
皇叔实在是劳苦功高,生儿特设此薄酒,以谢皇叔。“
金王听当今这样说,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好像当今并无恶意,看来自己是想多了。
“侄儿,休要捧杀老夫,为朝廷效力,是我等义不容辞之事。
我与尔父,乃手足同胞,帮他也是帮我自己。
如今生儿回归执政,也是我们金家祖宗有灵,做叔父的定当效犬马之劳,保我金家社稷。“
当今听了金王的话,哈哈的大笑起来。
“有皇叔这些话,生儿就放心多了。
我在外漂泊数年,对朝纲一窍不通,还请皇叔多多的指点,生儿将不胜感激涕零。
皇叔,请...“
当今说着,举起面前的酒匝,向金王敬了一下。
金王举了半天的酒匝,没有下饮,见当今喝下,他才挥袖掩嘴,喝掉了酒匝里的酒。
当今用眼睛余光瞥见,嘴角上翘,眼底显出诡异的笑。
“皇叔,如今边关告急,匈奴屡屡来犯。
使生儿寝食难安,为了避免生灵涂炭,皇叔有何退敌之策否?“
金王放下酒匝,看了一眼当今,略微思索一下,缓缓地说道。
“匈奴一直对我朝觊觎不忘,也使老臣难安。
但我朝中,现无统兵之人,这才让匈奴肆无忌惮。
想想当年,姚老将军在世,威风八面,令匈奴闻风丧胆,那敢犯我朝园。“
“皇叔,据我所知,姚老将军育有三子,个个武义非凡。
我要是将他们兄弟请来挂帅,是否可以震慑住匈奴,不敢进犯。“
当今听金王听到姚老将军,立马来了精神,这也是他想提的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得到机会,他岂能放过。
金王被当今盯得有些心慌,他强打精神镇静了一下,眼珠转了转,心想,此时大管家他们应该得手了吧。
姚文魁挂帅,是可以震慑住匈奴,可是,你上哪里去找呀,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陛下,姚家的声名远赫,是可以震慑一下匈奴。
可是,自从姚老将军过世,姚老夫人就携子隐居了起来,边关事态紧急,我们上哪里去找他们呀?“
当今听了金王的话,哈哈大笑起来,冷眼看着金王,浑身显现一种霸气。
“哈哈,皇叔,您是不是有事情瞒我?
武科状元姚文魁,不就是姚老将军的后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