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师傅”
他不由激动的起身道“这是怎么做到的教我、快教我”
焦顺微微一笑,正待揭开答案,身子忽然往后一扬,虽然未曾摔倒,整个身子却在半空中斜了过来,就那么似倒非倒的悬在半空。
众人见状,愈发忍不住惊奇。
这时就见焦顺一片腿儿重新站好,然后二话不说就开始解衣服。
旁人倒未觉得如何,只皇后见了不免心如鹿撞,下意识呵斥道“太后在此,你怎敢失礼”
焦顺手上的动作一顿,忙解释道“臣里面还穿了一身外套,实则这玄机就在这件衣服里,臣若是不脱掉,只怕难以讲解。”
“那就赶紧脱。”
皇帝连声催促,又下意识扫了皇后一眼。
皇后也自觉失态,忙讪讪的躲到了太后身侧。
焦顺这才将那大褂解开,然后有些费力的脱下来,然而他人是从衣服里出来了,那衣服却没有掉落在地,而是歪斜着摊在半空,且一条袖子仍旧搭在那拐杖上。
“这、这里面有个座位”
众人还在疑惑,忽听繇皇子惊呼道“这座位上还有两根铁条,连着袖子里面不对,是连在这拐杖上”
说着,他上前摸了摸那拐杖,又惊呼道“是铁的,这也是铁的”
焦顺哈哈一笑,将那衣服狠狠扯开半边,露出了里面的机关这东西在后世属于烂大街的把戏,不过是借助宽袍大袖的遮掩,坐在连接着固定物铁柱的座位上罢了。
不过因是仓促弄出来的,质量明显有些不过关,那两根铁条现方才就已经歪了,连带着座子和座子上的焦顺都后仰起来。
“殿下请看。”
焦顺指着那机关道“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可只是一件破袍子,便能变出障眼法来,足见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而一旦高居庙堂,许多事情甚至只能着落在文字上,那么敢问殿下,届时又该如何分辨真伪”
“这”
繇皇子这才想起,眼前并不是真的在演练什么戏法,而是焦师傅在别开生面的授课,他一时明显被难住了,挠头想了半天也没个法子,于是忍不住又偷眼去看父皇,生怕遭了责难。
焦顺原本也没指望他能给出答案,等了一会儿见他支吾难言,便朗声道“其实历朝历代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想过很多法子,但最为读书人所称道的只有一条,那就是广开言路”
说着,又对繇皇子一笑道“殿下若是不信,不妨去翻找一下书上对历代明君的描述,其中只怕十有七八皆有广开言路之说。”
说着,又拱手一礼“而这,也正是臣苦心研究出电报机的初心现如今,这电报机可置于州县,其后可置于乡间,到最后,平民百姓若有冤情亦可直达中枢唯有如此,才算是真正的广开言路”
到了这一步,基本就算是图穷匕现了。
繇皇子听没听懂不重要,重要的是隆源帝不出所料的闻弦知意,瞬间联想到了那些言官们,纷纷上奏要求拆除宫中电报机的事情。
“爱卿所言甚是”
当下隆源帝先叫了声好,旋即又愤愤不平的道“先前那些言官上奏,说要把宫里电报机拆掉,朕总觉得大为不妥,却一时说不出错再何处,如今听了爱卿这番话,才终于让朕茅塞顿开”
“彼辈身为言官,却欲阻塞言路、蒙蔽圣听,委实德不配位、荒谬绝伦“
说着,又自顾自扬声下令
“来人啊,速将焦爱卿与朕方才所言一字不落的抄录下来,然后连带奏折一起发还回去朕倒要看看,他们还有没有脸再继续鼓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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