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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苏蓉蓉手指颤动的说道：“就这样的人，您还留着他上战场？这不是明摆着给人送菜吗？”
“就算您想日行一善……”
苏蓉蓉气的都快不会说话，先前刚把人给哄好，这会儿估摸着又会因为程毅的一番话打回原形。
“王后和程将军的感情果然很深，孤颇为感动——”
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很慢，目光也是落在苏蓉蓉身上，也如他所说的会给这个选择，无论苏蓉蓉如何推拒，也还如计划里的一般，将她推向这两条路的选择——
“不，陛下，臣妾心悦的是您啊，您不要让臣妾跟别人走，臣妾做不到哇！”苏蓉蓉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用到‘蔡氏做不到’表情包，这会儿的心情相当崩溃。
“王后确定不跟他走？”帝王目光幽深。
那里面似乎藏着极深的情绪，但苏蓉蓉看不懂，也没精力去想这些，自然点头：“嗯哪！”
“原来王后对孤竟如此情根深种，程将军，看来孤不能成全你了。”
他说起这话似乎有些愉悦，但又像是什么都没有，视线落在程毅身上也不再像是看死人一般。
“……陛下，”程毅还有话说。
苏蓉蓉却不打算再让他说什么，他这张嘴上下一开一合叽里呱啦来一句造谣，她这个辟谣的就要跑断腿，所以超凶的吼道：“闭嘴！”烦死了简直——
重霄看着某只炸毛的小猫咪，饶有兴致的打量几眼后，视线又落在那不甘心跪在地上的人身上。
“把他的嘴给本宫堵上！”苏蓉蓉指挥侍卫干事，手却是顺着男人的力道站起来，抱住他腰身，像是离不开般依偎……看着亲近，实际上是她腿软了，吓的。
“陛下，今日是臣妾回门的日子，咱们还是不要耽误良辰，至于这犯上作乱的人，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即便是定北侯在此，也不敢说什么。”
苏蓉蓉深吸口气，重新上龙撵，走出宫道后，回头望一眼白菜说的方向，果真看见阳光下那些被淬了毒的箭尖，正在泛着冷光——
“王后竟然没抓住这个机会，倒是让孤少了一个杀你的理由。”他似是不悦，又像是可惜，但他想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也只有面前这个人，让他一次又一次……
“陛下，您为什么一定要杀了臣妾呢？是臣妾站的不够高吗？”苏蓉蓉气的双手掐腰，见他不为所动便挥开裙摆，毫无形象的爬坐在他身上，双手圈着他的脖子摇啊摇。
“下去。”重霄声音低沉：“大庭广众，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