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的是将军,我还以为是老刘看错了呢!”这老家伙,每每和他们下棋的时候,总要说说当年发生的事儿,他们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不过还是高兴。
将军对他们来说,是他们村子的再造恩人!
“将军这是要去哪儿啊?”
“诶?老刘,你怎么那么不懂事儿?赶紧请将军回家坐坐啊!”
“是是是,老朽儿的不对,将军这边请!”
……
感受到老人们的热情,凤飞琉内心的不安也被冲散一部分,再看向自己的夫君,内心熨帖:这就是她的男人,纵使犯过些错,却不能说他没有可取之处。
“哟,刘大叔都主上青砖瓦房啦?”李掣与老人们话起家常。
刘大叔哈哈大笑:“还是将军抬举,我那孙儿去了书院考了秀才又中了举人,后来就在附近开了个私塾,几个村子里的孩子都能来上学,攒下些家底就盘了个铺子卖卖书画字。”
从刘大叔的神态里就能看出他过得还不错,包括身边的其他人,也都各有所好,李掣听着,心里也是安慰:“大家好就好。”
说话的时间是过得很快的,又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晚餐,老人们还说等明天给李掣夫妻办个宴席,但被李掣给拒绝了,说这次还有事要继续赶路,待来日有机会了,会带着儿女一起来这里看看。
“好好好!咱们还没见过小公子和姑娘呢,等他们来了,咱们一定好好儿招待!”
夜晚,李掣夫妇宿在了刘大叔家里,经过一日赶路,他们也累了,说到底还是年纪大了,不如年轻那会儿有精力——
“你好好儿睡,明天一早,我去乡亲们家里买些口粮,等收拾哈了再喊你起来。”李掣还是很心疼夫人的,怕她累着,便给她捏了捏肩膀。
凤飞琉很是受用,但也没一直享受,夫妻俩就这么你给我捏捏,我给你捏捏,等实在是撑不住,这才搂住彼此睡了——
后半夜,似有些不安稳。
李掣猛地睁开眼睛:“有血腥味!”
怎么回事?
凤飞琉也醒过来,但还有些懵,就被李掣抱着起来,将她塞进了衣柜里,让她不要出声。
“夫君——”
凤飞琉刚喊出声,就被李掣给捂住了嘴巴。
窗户处有异动,李掣瞬的将衣柜的门给关上,刚往前走两步,就见一个黑衣人,手里执着雪白的刀冲他劈过来——
透过那衣柜门的缝隙,凤飞琉看到这一幕,心脏险些都跳停!
——咔擦!
刀劈在桌子上,原来是李掣先一步躲开,而后握住对方的手腕,使得他身体向前屈伸,而后刀刃便劈进了桌子里,一时半会儿,也挣脱不开!
亦是这时,李掣透过窗户看见,外面起着大火,还有连天的惨叫声,包括隔壁传来刘大叔的惊叫,使得李掣惊悸不已——
“怎么会这样?”他的出神,令对方找到机会。
凤飞琉大喊:“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