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说是本省的媒体都在报道这件事情,就是其他省市的主流媒体都在大幅度报道赵新宇回馈母校的事迹。
在各大媒体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赵新宇正站在爷爷的坟前,将自己酿制的药酒放在坟前,不过他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悲伤,虽说一直没有见到爷爷,不过他也从爷爷的事迹中知道,爷爷没有去世。
出于尊重,赵新宇还是过来祭奠了一下。站在坟前想着曾经的过往,心里也很是感慨。
“老大,你不说老爷子没事,为什么还要倒酒、烧纸、上香。”
赵新宇拍了拍黑风的大脑袋,“虽说爷爷没事,这也只是咱们知道,既然回来一趟,怎么也得烧点纸、上柱香,让村民们知道赵家还有后人。”
“走吧。”
此刻西韩岭那边还是郁郁葱葱,北方区域却已经一片金黄,村里的农田中作物没剩下多少,这个时候的北方正直秋高气爽。
那几年经常进山,很多区域赵新宇也走过,进入到山中,他选择了最后一次进山的方向直接下去。
山外是秋高气爽一片金黄,不过山里绝大多数区域因为是常绿数种,所以走在丛林中除了凉爽一点,还真感受不到秋天已经到来。
空间中现在的物种无数,对于一般的物种赵新宇也不去关注,他现在想要的就是空间中没有的物种。
不过从进来山到现在见到的药草、动物、物种不少,不过却都不是赵新宇想要的。
再次来到上一次走过的溪流边,赵新宇看了眼溪流的上游,上一次他是沿着溪流的上游过去,这次他决定顺流而下,他知道很多的物种都生长在水源充足的区域。
现在的山里虽说看不到山花烂漫,可绝大多数物种却是硕果累累,溪流两侧的酸溜溜更是挂满了红色、黄色的酸溜溜。
虽说空间中的酸溜溜大如蚕豆,可赵新宇还是折了一枝,吃着酸甜的酸溜溜,看着溪流两岸。
从早上走到中午,物种倒是见到了不少,不过却没有看上眼的。
扑棱棱,一群肥大的山鸡从酸溜溜丛中飞起,正在附近溜达的黑风感觉到异动,过去就大爪子一伸,两只肥大的山鸡就被他按在脚下。
“老大,中午饭有了。”
赵新宇哈哈一笑,两只山鸡还不够你自己吃,让金痕、金羽再弄点回来,要不他们中午没吃的。
溪流边赵新宇清理着山鸡以及金痕、金羽抓回来的野兔。当将一只山鸡褪毛开膛,赵新宇目光微微一缩。
他在野山鸡的食道中看到一枚绿色的豆子,每一种豆子在没有成熟之前都是绿色的,可在这个时候哪还有没有成熟的豆子,所有豆子都快要脱落。
绿色的豆子蚕豆大小,圆滚滚的就好似轴承里面的珠子一样,赵新宇儿时经常和爷爷进山,可他敢说,这样的豆子他肯定没有见过。
将豆子在溪流中洗干净,赵新宇起身看向周围,他在山脚下长大,他对于山鸡的习性很是了解,山鸡虽说可以飞行,可他们飞行的距离不远,所以山鸡活动的区域有限,这只山鸡是黑风刚才抓到的,那就是说这种豆子就在附近。
烧烤山鸡、野兔的时候,赵新宇还是念念不忘那种没有见过的豆子,“黑风、金痕、金羽,你们就在附近看看,哪里有豆子。”
赵新宇这边也只是